“薛舒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啥也不用說,我幹了,你隨意。”
謝勇拿著酒杯和酒瓶坐在了文宇邊上,文宇的另一邊是姜晴,姜晴旁邊是新娘新郎。
文宇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不過人家表面上態度不錯,你總不能直接甩人臉色吧?
“客氣,我也陪你喝一個。”
文宇喝的是本地產的一種糯米酒,甜絲絲的挺好喝,酒精度不高,不過後勁很足,喝多了也容易上頭。
見杯子裡的米酒差不多已經見底,文宇用眼神示意夏紫給自己杯子裡倒一點,一點點就行。
他自己倒的話倒少了顯得小氣,夏紫就不一樣了,倒少了顯得關心“男友”。
夏紫一副瞭然的樣子,拿起腳下的酒罈,給文宇倒上,結果貌似手一抖,把酒杯倒滿不說,還溢位來了。
文宇臉都綠了,這姑娘是要整死我是吧?不過看著夏紫滿臉歉意,也不好說什麼,舉起酒杯一口悶,算了,也不是很難喝。
文宇重生以來喝酒都很控制自己,白酒最多三兩,紅酒不超半瓶,啤酒兩瓶最多,所以體質強化到現在,還真沒測過自己酒量。
想必應該也很強,吧?
謝勇從陰沉著臉到喜笑顏開,轉身再敬夏紫,結果人家沒理他,他也不生氣,笑呵呵地敬新郎新娘一杯,看上去很有風度。
之後的一段時間,謝勇也沒有作妖,只是偶爾和文宇喝了兩次,沒有要刺刀見血的樣子。
菜上到一半,新郎新娘離席換衣服給長輩敬酒,文宇吃著夏紫給他夾的菜,小聲說著悄悄話。
“兄弟,感謝你來參加我哥婚禮,相逢即是有緣,咱倆必須喝一個。”
“志陽跟薛舒都是我同學,我必須要幫他照顧好朋友,來,咱倆幹一個。”
忽然,畫風開始轉變,一個接一個的人來給文宇敬酒,不是兄弟就是同學朋友。
謝勇假惺惺地幫著擋了兩次,每次都是被生氣的敬酒者給拉開,他只能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尼瑪,這是打算車輪戰把我灌醉啊。
文宇也沒有說破,不就喝點酒麼,看老子把你們全喝趴下。
米酒開了一罈又一罈,圍攻的人已經喝吐了兩個,文宇覺得自己還行,頭稍微有點暈而已,能頂住。
人生三大錯覺:她也喜歡我,我能反殺,我還能喝!
薛舒敬酒回來把圍著文宇人全趕走,惡狠狠地瞪了謝勇一眼,然後問夏紫,“你怎麼不攔著他一點,你酒量那麼好,怎麼不幫他擋酒了?”
夏紫酒量不是一般的好,而且有幫文宇擋酒的前科,聞言輕聲說道,“我,我今天不大舒服,喝不了,我叫他別喝了,他不聽。”
“沒事,這些菜雞,來多少都得給我趴下。”
文宇有點迷糊,不過還是本能地維護夏紫。
“算了,我看文宇喝得也差不多了,我找人把他送回酒店吧。”
薛舒嘆了口氣,準備叫自己老爸送文宇回去。
“不用麻煩了,我送他回去吧,正好我也有點不舒服,送他回去順便休息會。”
夏紫攔住了新娘,把送文宇的任務包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