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回答的挺坦蕩，不偷不搶，沒什麼丟人的。
“你們就這樣發，效率也太低了吧？”
文宇看著幾個姑娘手裡厚厚的廣告，路過的人十個裡面沒有一個動手拿的。
“那要怎麼發？”
姜晴好奇的看著他。
“看我的，學！”
文宇直接從她手裡拿走一半，又從其他幾個同學手裡勻了點，加起來比她們手裡的都要厚，然後開始表演。
“開業大酬賓，開業大酬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這裡有最齊全的商品，這裡有最實惠的價格。瞧一瞧，看一看，精選商品搶先看。”
“大姐，您買菜吶？我們四季大賣場也有蔬菜購買，絕對新鮮低價，絕不短斤少兩，要不您去看看。”
文宇攔住了一位頭髮花白的“大姐”，直接把廣告塞她手裡。
“美女，您看我們這款洗髮水正在搞特價，還有最後兩天了，千萬不要錯過。”
“這位大哥，您看廣告上的二鍋頭來兩瓶不？廠家直銷，保證買不到假酒。”
文宇的嘴巴就沒停過，他不是每個人都去推銷，差不多二選一的機率，但是基本被他找上的，就沒有拒絕廣告紙的，其中一小半還直接被引進了賣場，半個多小時就把手裡的廣告紙發完了。
幾個姑娘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外星人，怎麼人和人的差距可以這麼大。
王店長剛開始看見突然殺出的高個男生很不爽，到後來恨不得當場把他招進來了。
“怎麼樣？”文宇空著手回到姜晴身邊，幾個姑娘已經圍在了一起，看他嘚瑟。
“你好厲害。”戴妮和李蓉仰望。
馬小梅沒有說話，直接豎起兩隻大拇指，意思你牛。
“你臉皮好厚。”姜晴的評價相當到位。
“文宇，能不能教教我們？”華穎也非常佩服他，不過打工不可能永遠靠別人幫忙，最後還是得靠她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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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像姜晴說的那樣，要臉皮厚，出來打工掙錢光明正大，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沒人會因為這些而看不起你。京大學生怎麼了？餓了一樣要吃東西，渴了一樣要喝水，我們也是普通人，所以，放下面子，好好鍛鍊自己。”
文宇開始給她們介紹一些小技巧，包括怎麼區分有效目標人群，怎麼判斷某個年齡段人群的購物需求和購物習慣，之後就站一邊看她們表演。
上手最快的是東北姑娘馬小梅，嗓門大，語氣熱情，一口大碴子東北話獲得不少大爺大媽好感。
接著是華穎姜晴和戴妮，她們進步的沒有那麼快，不過慢慢地也開始摸索出自己的節奏了，廣告紙消失的速度逐漸變快。
最難的是李蓉，這姑娘一直低著頭，想說又不敢說，難得憋出一句話，聲音輕得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李蓉同學，你遲早要走上社會，害羞內向並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幫助，你要勇敢地克服自己的性格缺點。”
“你們誰也不要幫李蓉分擔她的那一份，因為這是在害她，我們一起在這裡陪著她，一直到完成工作。”
文宇阻止了其他幾個姑娘上前幫李蓉的舉動，收穫數對白眼。
不過沒人反對，她們也知道這是對李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