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大的時候拿破崙有一天晚上就偷偷躲在他床底下,文宇開啟傳送門傳送的時候小傢伙鑽了出來,一雙狗眼盯著文宇,小尾巴搖的很歡快。
文宇突發奇想地抱起了小傢伙,穿過傳送門後發現小傢伙也能傳送過來,然後買了兔子,公雞等一樣樣嘗試,發現只要自己抓著,抱著的動物,都可以一起傳送,沒辦法試試人可不可以,理論上應該沒問題。
不過帶著小狗傳了一個來回後壞處來了,這傢伙賴著不走了,抱出門外就一直撓門,叫不停,不吃也不喝,文宇只能養它了,nano也不管,感覺就當沒生過。
小傢伙太活潑了,沙發蹬腳沒一條完好的,破壞力驚人,所以給她起了個名字叫拿破崙。
文宇現在每天早上帶一大5小六隻狗遛彎,它們更多時候就在院子裡玩耍,反正院子大。拿破崙去瘋一會就回來窩著,文宇床底下是它呆的最多的地方。
文宇追到客廳一看,棉拖鞋已經被撕下來兩片,拿破崙正用無辜地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說不是我乾的。
得了,又報廢一雙。
天已經快黑了,文宇沒有心情做飯,他回頭關上了房門,把窗簾拉緊,開啟了傳送門,在之前打量了下附近,100多米外馬路對面有輛黑色的吉普,裡面坐著一個熟悉裝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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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過紐西蘭的華人商業聯合會麼?”
文宇看著對面的文四季,既然這幫人針對的是華裔商人,澳洲的華商也許會知道一點。
“聽說過,怎麼了?”文四季現在身材看上去已經像模像樣了,臉也看上去小了點。
“和我說說。”看來沒來錯。
“你和這群人有交集了?勸你離遠一點,別沾上。我只聽一個紐西蘭做海鮮生意的朋友說過,這幫人應該是從港城過來的,先到的澳洲,沒有發展起來,再去的紐西蘭,這幫人敲詐勒索,綁架什麼的事情都做過,在紐西蘭做生意的華裔基本都繞不開他們。他們找上你了?”文四季才反應過來,這傢伙不僅是學生,也做生意啊。
文宇點了點頭。
“就你那兩小飯店,他們也看得上?”文四季皺緊了眉頭。
文宇就把情況說了下。
“我靠,你生意都做這麼大了?難怪,不對,你說我的馮一有危險了。”文四季跳了起來。
“應該沒有那麼嚴重,最多損失點錢而已。”文宇對錢倒不怎麼在意,這裡的生意全丟了也沒事,有神器還怕窮著?就是有點可惜還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沒你想的這麼簡單,只要你服軟了,他們就會像吸血蟲一樣盯上你,越來越得寸進尺,直到把你完全榨乾為止。”
澳洲也有華人幫派,這樣的事他聽過不少,基本都是些剛來沒多久,沒有什麼根基的華商。
“你先想辦法把馮一帶過來吧,我找你主要為了這個。其他的我再想想辦法。”
文宇找了個理由脫身後,回到了房間,拿破崙又在抓門,還嗚嗚嗚地輕聲叫喚,像在哭一樣。
文宇開啟房門,這傢伙叼著鞋底進來了,然後坐下來看著他。
文宇知道它這幅模樣就是肚子餓了,拿出幼犬狗糧袋,倒在了它飯碗裡,看著它狼吞虎嚥。
有時候做狗比做人幸福,無憂無慮的沒有什麼煩惱。
第二天一早,文宇遛狗時特地觀察了一下,之前停在那裡監視的車已經不見了,有點不夠敬業。
馬上進入冬季了,不過奧克蘭的冬季也就10度左右,大多數當地人都是裡面一件長袖加件外套,或者和文宇一樣就一件長袖,當然馮一例外。
“你這是穿了幾件?”文宇到小吃店,看著臃腫的馮一。
“也就,四件。”說完還哈了口氣,搓著小手。現在沒有羽絨服,目測外套至少有兩件。
“你老家津門也算北方吧,你在老家冬天怎麼過的,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