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沒用什麼全力,他看似憤怒,但是下手輕,收著了,兩個人過招和指點沒用什麼兩樣。
血冥暗自打量旁觀的於曉的臉色。
於曉一副沉思之像,看樣子並不關注血冥這邊。
血冥傳音道:“別演了,老祖沒看我們。”
蕭風傳音回去,問:“真沒看?一眼都沒?”
血冥傳音,“我們的傳音都沒被發現。你說老祖看沒看我們?你丫的自己睜眼看看。”
於曉修為渡劫,沒有修士傻到用神識之類的去看她的動靜,。
他們只有最簡樸的方法,用眼睛看。
滿臉血的蕭風一邊哼唧,一邊眼神不經意間掃過於曉的位置。
蕭風一蹦而起。
血冥道:“老祖應該是回憶往事了。”
蕭風失落道:“師伯居然不給我這個師侄一點安慰。”
血冥眼神古怪。
你自己故意湊上來挨的打,原來目的是想引起老祖的注意。
於曉雖然注意力不在那兩人身上,但是她感知到那邊的打鬥動靜消失了。
於曉看眼一臉血的蕭風,目光挪到他旁邊的血冥身上,道:“蕭風留在這裡繼續修煉,小血帶我去見尚河。”
血冥道:“沒問題,老祖,我們現在就過去。”
血冥沒有多嘴去問於曉為何她突然要去見尚河。
兩個人有默契忽略了戲精蕭風。
小黑們大多被於曉先前的講道坑了,他們昏迷中,留給了蕭風照看。
於曉道場處,人煙稀少,沒有什麼車輛來往。
他們來時的麵包車停在山腳下。
血冥不會開車。
血冥道:“我一個元嬰期修士,連車都會開的話,那豈不是讓我徒弟他們連孝敬我的門路都沒有了?”
於曉問:“那我們用法術趕路。我會一招禦氣術,能騰雲駕霧,我將它傳授……”
於曉的話進入血冥的腦子裡,他將這些話直譯為他們要飛過去。
血冥馬上大聲道:“不行!”
他太大聲了,在這個荒郊野嶺猶如一道驚雷響起。
於曉困惑地看向他。
血冥解釋道:“老祖,現在攝像頭多,連我們頭頂都有衛星,使不得使不得。”
血冥還道:“幾十年前,我用法寶在天上飛行的時候,差點被一架飛機撞上了。太痛了。”
這是撞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