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還一直陪著我。我就剩下她了,為什麼你還要來打擾我們?”顧治朝周文怒吼著,雙拳砸著桌子,打翻了桌面上的杯子。
“抱歉”周文說道,“不過你最好把她藏好,我能看到就意味著可能也有別人看得到。”
顧治抽著鼻子,遲疑地看著周文。
“你的意思是,不干涉我們了?”顧治臉上浮現出希冀的表情。
周文點點頭,把摔倒在地上的杯子撿回來。
“你放心吧,我們這間咖啡館馬上就要關門了。”顧治輕輕說道,畫裡的女子走出來,對著周文笑笑,溫柔地撫摸著顧治的頭髮。
周文有些疑惑,看得出來,顧治對自己開的這家咖啡店是傾注了很大的心血的。照他說來,他也應該不差錢才是,為什麼會要關掉這家咖啡店?
“為什麼要關掉?”周文問道。
顧治指了指門口的一個黑紙箱,周文疑惑地看著他等待下文。
“她去世之後,我就開了這家咖啡店,把絕大部分錢都捐出去了。這家咖啡店的生意你也看到的。而且,在這家咖啡店消費,給多少錢是隨意的,出門的時候你自己扔進那個紙箱就行。”顧治說道。
周文一頭黑線,文青都喜歡這麼玩?
“幫我個忙。”周文突然說道,顧治畫畫這麼厲害,人體畫像應該會吧?
顧治楞了一下,“你說。”
“我描述,你幫我畫出來,可以嗎?”周文期待得看著顧治。
這一次的案件比較簡單,周文是這麼覺得的。只要把兇手找出來就完事,顧治能幫自己花出來就好找多了。
顧治點點頭,周文跟著顧治來到畫板前。周文說,顧治畫,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一個多小時。
顧治開啟花板上的夾子,把畫抽出來遞給周文。周文不由驚歎著,果然厲害,跟自己看到的那個女子幾乎一模一樣。
“謝謝。”周文告別顧治,拿著畫開車返程。
本來是心情有些壓抑想到處逛逛放鬆一下的,這下好了,心情更加沉重壓抑。
第二天,林海峰早早打來電話,叫周文去拿他的車牌照。
“林叔,那個案子有線索沒有?”周文和林海峰在一家沙縣小吃裡吃著早餐,周文吞下嘴裡的餛飩問道。
要是警方能夠自己解決那就再好不過,也省的自己勞心勞力的。是的,周文現在就是在消極怠工,自從發現所謂什麼陽宅一座錢財百萬,不過是自己左手進右手,周文就不想幹了。
“沒有,什麼線索都沒有。”林海峰苦著眉頭說道。
周文又沒法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他,只好靜靜地吃著自己的餛飩。
“林叔,放心吧。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兇手一定能抓到的。”周文安慰道。
林海峰點點頭,依舊在沉思著。
吃完早餐,林海峰迴去警局工作,而周文無所事事,不知道要幹什麼。
“得,還是去完成任務吧。”周文嘆道。
周文循著記憶來到那條髮廊一條街,幾個髮廊開在一起,倒也沒出現哪家沒有生意的情況,每一家都坐得滿滿當當的。
“歡迎光臨。”周文一走進去,門口的播報就響起來。
“帥哥,有什麼事嗎?”前臺的小姐看著周文的寸頭,怎麼看都不像是來做頭髮的。
周文刻意壓低聲音,“你們這裡,有特殊服務嗎?”
前臺小姐臉色一變,“先生,我們這裡是正規生意,沒有那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