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峰搖了搖頭,“傷口的一排牙印是人的,警方目前的猜想是兇手的牙齒是換了特殊材質的,目前的調查方向也正是這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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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點點頭,沒有再多說。
太平間在地下一層,雖然周文和林海峰在一層,但也要乘坐電梯才能下去太平間。
太平間裡燈光有些暗,還沒走進去就能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周文打了個哆嗦,他就穿著一件短袖。
林海峰歉意地對周文笑笑,“忘記叫你多帶一件衣服了。”
周擺擺手表示沒事,“都是大男人,這點冷算什麼。”
說完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林海峰忍不住笑出來。
“你們兩個幹什麼的?太平間這種地方是能說笑的地方嗎?”走出來一個老人低聲喝道,看樣子應該是守太平間的。
周文聽說過,有人專門在醫院的太平間偷屍體。聽說,一具屍體能買好幾萬。
周文和林海峰收起笑意,有些尷尬。
林海峰輕咳一聲,從口袋裡掏出證件給守門員看了一眼,帶著周文走進去。
裡面的溫度更低,一個個封閉的冷凍櫃碼成一排,一個敞開著的火化爐壁上沾上點點粉末。周文肅然,死亡是一件嚴肅的事,不論對誰來說都是如此。
第二十八章有故事的男人
林海峰拉出一個冷櫃,一具屍體被油紙包裹著。
就是這個。”林海峰把油紙扯下來,死者是一箇中年男人,眼睛睜地滾圓,雙拳緊握著。
周文鬆了一口氣,這個比宋雅麗的屍體好辦多了。這個至少還有個全屍,只要把血跡清理乾淨,再給傷口塗好顏料,給他化完妝打防腐劑就行。
周文掏出一件件工具,林海峰好奇地湊上前看。入殮師這個職業,現在在國內還很少有人聽過。在國內,大部分都是清理乾淨之後要麼火化,要麼埋了。
也是等到最近一部入殮師的電影火了之後,才有一部分人知道這個職業。
一開啟福爾馬林,一股刺鼻的氣味在太平間裡蔓延開來。周文把棉花溼潤之後,輕輕擦掉屍體上的血跡,直到一地的棉花,屍體才清理乾淨。
周文努力控制住冷得有些發抖的手臂,一絲不苟地給屍體化著妝。林海峰看得很新奇,給死人化妝他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雖然好奇,但林海峰沒有出聲打擾周文。他看到周文的身子在不停發著抖,手臂卻是異常平穩,沒有出一點差錯。
給屍體的臉化好妝,林海峰驚奇地發現,屍體的臉看起來居然有絲絲血色。要不是在太平間裡屍體被凍得僵硬,林海峰都要以為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在熟睡。
周文伸手把屍體的眼睛合上,記憶再如潮水般湧來。
男人走在一條街上,街邊站著一個紅衣女子。一雙鳳眼眉目間流轉著春意吸引了中年男子的目光。中年男子緊盯著她目不轉睛,朝她走了過去。
女子嬌笑著,特意挺起胸膛,伸出三根手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男人楞住,片刻之後大喜過望。
“只要三百?”男人張嘴笑著,露出一口大黃牙。
他是一個計程車司機,這條髮廊一條街,白天做的是正經生意,晚上便三三兩兩換上粉色的燈光,還會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門口對著客人們笑著。
他開了一天的計程車,一個單身漢不想用手解決,只能來這裡找找樂子。
這種姿色的女子別說一晚上三百,就算一千他也認了。
女子笑著點點頭,依然沒有說話。
“那跟我走吧?”男人試探性地問道,搓搓手掌,似乎生怕女子反悔。
女子點點頭,邁步跟著中年男人走了。
“你怎麼不說話?”男人好奇地問道,這女的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過。女子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搖了搖頭。
“哦,原來是個啞巴。”男人煥然大悟,也不介意。又不是帶回去當老婆,啞巴就啞巴了。不過要是能帶回家當老婆,就算是啞巴他也願意。
心裡還是有點惋惜,他還在幻想著這麼一個美人叫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中年男人帶著她回到自己租的一個月五百塊錢的房子,房子很窄,有一股異味。床上地上還到處扔著內褲襪子,女子看到皺著鼻頭笑著。
中年男人老臉一紅,隨意把床上的衣服扒拉到地上,急不可耐地抱住女子在她身上坑著,一邊褪去女子的衣物。
一張嘴湊上去就要親女子的櫻桃小嘴,女子伸出手掌擋在嘴巴前,男人的嘴親在她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