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玄老也拿出一壺，獨自品嘗，有些興趣看向下方的舞姬與一座喝醉了的幾人。
“玄老你還真是惡趣味。”
順著玄老的目光，杜哲看一眼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哈哈。”玄老沒有回答，拿起冰壺再大喝一口。
“客人，你的菜。”小二很快就拿著幾碟萬客樓特有的招牌菜，一一放在桌子上。
這些招牌菜用量精而細，配料多而巧，裝飾美而豔，看上去就讓人胃口大開。
“客人，如果有吩咐可以叫我。”小二把菜擺好就說一聲就離開。
看著這些招牌菜，杜哲微微皺眉，口腹之食他已經數千年那樣嘗試過。對這些菜沒有一點胃口。
“那我就先吃了。”玄老可沒有杜哲那樣潔癖，沒有一點心理障礙，用筷子夾起來放入口中品嘗。
杜哲看著玄老大吃特吃，最後還是沒有想吃的慾望，拿起冰壺獨自品嘗起來。
“小妞，給本大爺過來喝一下酒。”一個面色通紅的青年，眼神迷離，看著舞臺之上的舞姬大聲喊。
“嘖嘖，又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坐在其他桌子的客人看到那個發酒瘋的青年，有些惡趣味說道。
不只是他，其他的客桌也帶著看好戲的眼神看著他。
萬客樓已經好久沒有人敢鬧事了，十幾年難得遇上一次，一定要看過夠才過癮。
與客人相比，這萬客樓的掌櫃和小二的面色鐵青，萬客樓的大名誰不知道，敢在萬客樓鬧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就是，小妞，過來陪一下酒，打賞少不了你的。”酒壯人心，喝多了平時不敢做，現在卻放開膽子，沒有一點顧忌。
“你猜，萬客樓的人會怎樣應對？”
看到好戲開演，玄老也停下，看著下面向杜哲聞到。
“開始是小二過去勸道：‘客人，你喝多了。’”喝了一口美酒，臉色又爬上一絲紅潤，杜哲沒有醉意，眼神內還神光閃爍。
在杜哲剛說完，一個小二就走上去對臉色通紅的青年小聲說道：“客人，你喝多了。”
“接著小二被推開，他大聲說：‘滾開，本大爺怎麼可能喝多。’”
喝多的青年一把小二推開大聲喊道：“滾開，本大爺怎麼可能喝多。”
然後杜哲就拿起冰壺沒有多說，而玄老也收回目光。
在喝多的青年還沒有等他再鬧事，就被幾個黑影抓住，捂著嘴，五花大綁地把他們帶走。
一會兒萬客樓的外面傳來幾道慘叫聲和求饒聲。
萬客樓的背後勢力並不弱，他們也不需要畏懼敢在萬客樓鬧事的人。
“無趣。”道了一聲，玄老也沒有再吃，拿起冰壺喝起來。
“兩位公子，我家小姐請你們上去一聚。”
突然在三樓走下一個十五六歲的丫鬟，走到杜哲和玄老的桌面輕聲邀請。
“有事，就要她下來，她還沒有資格邀請我。”杜哲看著她冰冷開口，讓她身體一陣冷顫。
這個丫鬟再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了她眼神深處的輕視。
杜哲從來不是一個你輕視我，我還會當做不發生，然後無所謂的受人邀請。
而玄老則是直接無視，連看都沒有，拿起冰壺飲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