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揹著強哥拉著安優的手,我們一群兄弟互相攙扶著漫無目的向前方走去。不知道前方等著我們的是什麼,但是我們只能不斷的前進。
目標只有一個,活下來,重新給自己一次機會做好人。做一名,真正的好人。
又從早上走到中午,漸漸的我們都有點走不動了。而地上的路也開始變了,身邊的景物也都變了。
踢開腳下的積雪,我們看見的是被壓彎的草原。眼前是白茫茫的大雪地。在很遠很遠的地上有一座城市。
終於走進了那座城市,我們發現這裡人的相貌也變得和之前看見的本地人不一樣了。
之前那裡的人都很瘦,個子不高眼睛很小。但是這裡的人大多身材高大,頭發微卷臉上大多都有絡腮鬍子。
就看著這裡威武的人們。小喇叭想了想說,“洋哥,我們該不會到了大草原吧?”
“沒錯,我們已經到了大草原的邊緣了。你們看!”葉一航指了指遠處一個個像是鼓包一樣的帳篷說。
“我草!又跨了一個省啊。我們竟然又跨了一個省!從小到大我都沒去過這麼多城市啊,這下旅遊的城市可多了。”強哥立刻從我身上跳了下來。
“看,還有賣刀的呢,那些刀很漂亮啊,我們去看看吧。”大力大聲說。
“恩……”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洋哥,你怎麼了?”看見我臉色發白,大力他們吃驚的看我。
“沒事。”微笑著,我只覺眼皮發沉。
噗通一聲。我感覺眼前越來越黑倒在了地上。被神組楊戩打出了內傷,又連續一天一夜的奔波。這麼超負荷的透支體力,即使我是鐵打的身子也終於扛不住……
當我重新起來的時候,只看見自己躺在了一個炕上。窗子處掛了一串串的小紅辣椒。還有許多帶著黃葉的苞米。
聞到一股嗆人的土炕味道,我想了想立刻從炕上爬了起來。又咳嗽了幾聲,我忍不住用手捂著嘴巴吐出了一口鮮血。
內傷更嚴重了。
之前被龍袍打出的內傷已經使我的身體變得很差了,只要動了冬天我總會忍不住咳嗽。體內的五髒六腑也是疼的要命。現在的內傷又重了,這讓我的身子變得更加難受。
才點燃一直香煙,我看見安優和強哥他們走了進來。拿給我一碗白色的湯和一些白色的東西,強哥眼神關切的看著我說。“洋哥,你的內傷又嚴重了。吃點東西吧,這裡的奶茶和奶皮子都很不錯啊。我聽說還很補呢,經常吃那方面也厲害一點啊。”
“我沒胃口。有沒有酒?”只覺喉嚨發幹,我問強哥。
“洋哥,你的內傷太重了就別喝酒了。”小喇叭對我說。
“不,我的身子疼的厲害。我只能靠喝酒止痛。我聽說這裡的悶倒驢不錯,去給我打一碗酒吧。”我神情萎頓的說。
就讓小喇叭給我打來了酒,我呆呆的看著碗中酒想了想一飲而盡。
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了,現在的我已經把自己折騰的連個老人都不如。混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也是我付出的代價之一。
我經常想,就算我逃脫了神組的追捕,而我這樣的身體又能堅持多久呢?十年?二十年?我真的能看見我和青花的孩子長大嗎?
心裡不由變得悲愴,我笑了笑問兄弟們,“神組的人來了嗎?”
“來了,現在這個小城市來了很多黑大衣和綠大衣,他們在大街小巷隨處可見。我還打聽到了,楊戩已經被我們打傷正在療傷。這次帶頭的叫李逍遙,是一個比楊戩只強不弱的高手。”小喇叭說。
“李逍遙?”聽了小喇叭的話,我眨了眨眼睛。
“他們的名字都是假的,是他們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小喇叭說。
聽了小喇叭的話,我想了幾秒鐘開始有點明白了。他們叫神組,那麼神組的成員一定都是神了。
楊戩,李逍遙,這些名字讓我覺得好笑。他們還有不少成員吧,也不知道他們剩下的人都叫什麼名字。
“洋哥,還有一件事沒有跟你說。”小喇叭想了想對我說。
“什麼事情?”我問。
“洋哥,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這個,是昨天晚上有人塞給我們的。”小喇叭說。
“哦?”聽了小喇叭的話,我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接著拿過了小喇叭塞給我的紙條,我看著紙條上面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眉頭皺得更深了。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