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沒跑幾步,卻被迎面而來的一個男人一個手刀割了喉,靠的僅僅是不算堅硬的指甲。
男人身後,跟著十幾個帶著刀具蒙著臉的黑衣人,浩浩蕩蕩的就朝院門處奔來,眼中殺氣四溢。
在走近現場時,男人二話不說,揮了一下手,“殺!”
場面發生的太快,林曦和姬浩然剛從院門口出來,還沒搞清楚狀況,這群黑衣人就開始大肆屠殺,每次揮刀都伴隨著興奮的八格牙路。
“東瀛人!”林曦自語一句,若有所思的遠遠看了看一副坦然表情的方運,頓時大罵了一句,“方運這個混蛋不會背叛了道院吧?這是叛國,他哪裡來的狗膽?”
“他的狗膽大著呢!”姬浩然眉頭緊蹙,一臉忌憚的看向了領頭的那個男人,手中的勝邪劍握的緊了又緊。
……
而另一邊,諾頓本來正在屠殺平民,吸的正爽,忽然看到一群黑衣人帶著刀殺了進來,舉刀就對著他砍。
諾頓揮舞著嗜血蝙蝠,一下遮蔽了來人的視線,然後身如鬼魅般一下捏碎了面前的的一個黑衣人的心髒。
“血族!有意思!”領頭的男人,左手拎著刀,忽然小跑了起來,如一道風般的幻影一下從諾頓的身前躥到了身後。男人背對著諾頓,左手握著刀柄,做著拔刀的姿勢,而刀卻還在刀鞘中。
場面一下定格靜止,諾頓嘴中還張著獠牙,做著前撲的姿勢不動,慢慢的手卻不可思議的捂著脖子,然後搖搖晃晃,頭和頸部分離了出來。
快,太快了,還沒看清如何,諾頓就被一刀斷頭,死於非命!
僅僅一刀,沒有人看清如何出刀,就秒殺了。
這些姬浩然眼睜睜一直看在眼裡,他的身體在顫動,不知是不是害怕。林曦呼了口氣,眼看被包圍,她也知道,今日必有一場苦戰了。
這十幾個黑衣人動作相當的快,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把幾十個農村漢子殺了個幹幹淨淨,從始至終李狗蛋一直在看著,拳頭握緊又松開,拳頭握緊又松開,一直在忍耐著什麼。最後李狗蛋整個眼神都是放空的,一直在扣著手上的一塊死皮,扣的出血了也依然不覺。
大黑狗就在李狗蛋的腳下看著他,搖搖狗頭,後又無精打採的低下了頭,它其實是想幫忙的。
……
方運一直保持著戒備就在防著李狗蛋,見李狗蛋沒動,他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面前的這群人要來,只是不知道來的這麼剛剛好,一刀秒了諾頓的那個男人是北辰一刀流的流主的養子叫禦手喜,為人十分的弒殺,實力強勁,所以今晚在這的所有人都要死。
他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這些人就是他找來的。
方運心有忌憚,一直在戒備李狗蛋這個不穩定因子,方運猜不透李狗蛋的實力到底如何,按邏輯來說如果能出手早就出手了。
一轉眼一開始就活著的人就剩那麼幾個了,被圍住的林曦和姬浩然;被方運和李甲看著的李狗蛋;還有和李乙纏鬥在一起的白澤,就這麼幾個人。
禦手喜在一邊慢慢踱步,彷彿在看著剩下之人的實力,值不值得讓他有出手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