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趙漣漪無言以對。
“這裡會不會有竊聽器或者監視器之類的東西,不會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吧。”白澤懶得和趙漣漪解釋,轉頭四顧這個裝修華麗的房子,忽然明白了那些暴發戶的心態,所以趕忙轉移話題。
“放心並沒有,這裡的幕後老闆不會做這麼愚蠢到自己打自己臉的事情,別忘了住在這裡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哦,當然你不算。”趙漣漪越來越毒舌白澤,說著還順帶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指了指自己的手錶,“這塊表是道院研發部出品,自帶強大監測磁場,只要這個周圍有監測裝置它就能發現並自動發出報警音。“
“這麼陰霸啊!”白澤撇撇嘴。
“要不要我和你的手錶換啊?”趙漣漪言語中十分誘惑。
“這就不用了,你那沒牌子,不值錢,我又不傻,哈哈。”白澤這個財迷一下就識破了她的奸計,哈哈大笑,笑的十分奸詐。
“果然是個絲!”趙漣漪搖搖頭感嘆,開始閉目養神打坐。
白澤閑來無事就在這小洋樓中四處轉了起來。
……
白澤畢竟是個絲,他雖然嘴上仇富,但是還是希望自己能有錢的,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買一棟四百平米的小房子,然後把何小薇給娶了。話說上次趙漣漪把何小薇給氣到之後,他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和她解釋清楚。
他一直沒動力去解釋,畢竟何小薇還不是他的女人,想想就沒有必要了,趙漣漪能刺激刺激她也好,省的她以為他會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她一輩子。每個人都不是每個人的誰,誰會那麼毫無所求一直對一個人好呢?反正白澤是不信的。
白澤站在二樓的欄杆邊,想著這些天遇到的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望著天邊的紅雲發著呆,對面二樓有一個披著長發臉型消瘦的家夥,正在畫畫……
白澤上樓的時候就發現他了,一個大男人披著長發,果然是藝術家,身形挺拔消瘦,專注的盯著畫板,好像在畫著什麼……十分的入神。
此時白澤發完呆,轉頭間,這個“藝術家”也抬頭看了過來。
這個藝術家朝白澤友好的笑了一下,把背對著白澤的畫板翻轉了過來,上面畫的正是白澤惆悵遠眺的樣子,寥寥幾筆,畫的卻十分的傳神……
白澤愣神間,這個藝術家卻把畫直接從樓那邊扔了過來。
畫板打著旋,直朝白澤的面門飛來,而且轉速極快,眼前直接就是一片黑影。
白澤下意識的伸手一接,一股大力傳來,他後退一步,還是穩穩的抓住了畫板,手指震的生疼!
白澤怒視著這個畫畫的家夥,辛虧他最近修習無名咒法力氣變大了,而且反應變的靈敏,不然接不住肯定要破相,這個藝術家簡直就是挑釁啊。
“口來,阿該魯喲!”這個畫畫的家夥卻是渾然不在意,還是朝白澤友好的笑,說著白澤聽不懂的話。果然,看到白澤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這個家夥又用華夏語重複了一遍:“送給你。”
白澤瞅了眼畫板,畫的右下角其實是有署名的,只有兩個字,用的是華夏文字書寫的——千羽!
“東瀛人?”白澤自語了一句,大致猜出了,這個家夥根本不是華夏人。
此時恰好天黑了,聚會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