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壓著一個花胳膊上前，阿奈與塗靈圍著這個人看。
“真的是‘紅’的人啊，他不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阿山笑問。
“該不會是跑不了吧。”一人說。
塗靈搖頭，“不像是。”
蛇笑著說：“我們引著火部落的人往那邊跑，帶他們進入了陷阱，過後發現前面有動靜，追過去看見一人在逃跑。以為是火部落的，捉過來一看居然是花胳膊。”
“這個人一直埋伏在火部落外面，他是不是想要等‘紅’的人來再一舉遷滅火部落？”塗靈猜測。
“有道理。”
“想知道他在做什麼逼供就知道了。”阿希說，“人的手指最能連心，先問他問題要是不肯說就砸碎一根手指。再不肯說就砍去兩根手指。”
那個花胳膊的怕了，強硬地說：“就算你們砍了我，我也不會說。”
“那就試試，蛇帶過去砍了他一根手指。”塗靈吩咐。
“等一下，這不行。我們得要給火部落的人看，一來如果猜測是對的，就讓火部落的人知道。即便我們不殺他們，也會有人來滅他們。
二來讓火部落的人知道，反抗是什麼下場。讓他們掂量掂量自己的力量。沒有力量就不要學反抗。”
人人都看著阿希，阿希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不該這樣做嗎？”阿希疑惑地問。
“不，我們只是想不到你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嗎？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對啊，你說殺兇獸是因為它是食物，不得不殺。殺人不一樣，一個人難得成活，殺了可惜。人命最重要，活人重要。”
阿希是主張善待任何人，前提是這個人是自己人。是沒有異心的人，誰能知道火部落人是什麼有的人呢？
要是假意投降背地裡聯合反抗的，那怎麼辦？
阿希張了張嘴，說：“他們都是外人又不是自家人，得要天天嚇唬，得要小心對待。等什麼時候他們成了自己人再善意對待。”
“還有啊，你們接近他們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不能被他們蒙騙了。要是他們醒悟過來要逃跑，背地裡藏著刀，等我們過去時再亮刀子殺人就不好。”
“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阿奈安慰她說。
塗靈與蛇說：“帶他去審問。問出他為什麼會在這。”
“好。”
三個頭目看著族人把火部落的東西清算，整個部落的東西堆成幾堆。上好的骨刀與石器分開放。
阿希盤腿坐在草藥前，可是她的心思不在寶貴的草藥上面。
看她伸著頭去看那邊的那堆果子，饞得猛地咽口水。
路過的人見她這樣，“你要不要去吃一個？”
“這是大家的，得要分了才能吃。”
“吃一個無所謂，沒人會說你的。”
“嗯嗯。”阿希搖搖頭不答應。
“那你再等等，那邊還有幾個帳篷沒有拆。”
“嗯嗯。”阿希看著果子點頭，她的心思過路人都知道。
熊部落人對虎部落人說：“你們再不快點阿希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虎部落人偷笑，“阿希姊最喜歡吃果子，阿奈兄的帳篷裡有一個大架子事放她的果子的。”
“還是阿奈兄專門做給她的。別人的果子都是放在地上，只有阿希姊的果子是放在架子上。”
“來拆東西，讓阿希姊快一點吃到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