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比語言更能表達人的心思,阿奈就喜歡用動作來表達自己。比如親回去。
阿山見阿奈兩人又在做嘴對嘴的事了,轉身到別的地方巡邏。他想不明白嘴對嘴有什麼好?
為什麼部落裡的人都不做就阿奈這對伴侶做?難道這樣更讓人愉悅?
還有嘴對嘴為什麼要吐舌頭?舌頭沒地方放了?
想不懂,想不通。不想了。
後半夜首領來替換,“有出現什麼奇怪的事嗎?”
阿奈說:“沒有,和上一個雨季一樣,沒發現什麼。山林裡也很安靜。”
“四腳河獸還沒上來,大蝦被吃了大半,如果天亮以後沒有大蝦飛上來,四腳河獸有可能爬進部落。”
“好,我看著,你們回去睡一下,天亮後到這邊來守著。”
“好。”阿奈揮手讓大家回去。
回到部落,發現部落裡有不少人點著火把,帳篷裡坐著人。
像是擦著器具,這是時刻準備戰鬥。
阿希感嘆一句生活的艱難,與大自然作鬥爭與萬物搶食物,什麼時候才能過安靜平穩的生活?
阿希給自己鼓勁,人類要強大起來,人口要發展起來。阿希多幫幫他們。
緊張的守衛讓阿奈的精神力不是很好,他躺下就進入了睡眠,阿希在邊上跟著慢慢地進入睡眠。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誰急促地叫喊,“阿希,阿希。”
警醒的阿奈鯉魚打挺,一個躍起,拿著武器走出去。“什麼事?河獸上來了?”
阿希才睜眼就見阿奈跑出去,這速度誰能跟得上?
“不是,部落裡有三個雌性一同生小崽子,巫忙不過來讓阿希過去幫忙。”
“喬與月都在那邊不需要阿希去了吧。”
“那是你說不需要就不需要的,那邊的人不夠阿希冷靜。”這個雌性越過阿奈直接進入帳篷。
阿希已經準備好,帶著自己的東西迎上去。“我已經好了。”
“走吧,走吧。那邊忙得很,喬不夠你冷靜。”
那邊需要就得去,阿奈向阿希點頭,允許阿希過去。
阿希跟著那個雌性去巫的帳篷。
“怎麼一下有三個雌性生小崽子?”
“難說,難說,這三個雌性住在一個地方,這個要生了那個也要生。弄得急死人。”
既然醒了阿奈就找些事做,比如帶幾只小鳥去草藥地裡捉蟲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