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轉頭回去看,見不遠處帳篷邊上站著一修長的身影。
月光把阿奈的影子拉長,阿奈被月光映照下顯得十分虛弱。
一個不可能站起來的人站起來了,一個預期之外的人站了起來,給了所有人驚喜。
給了大夥驚訝。
阿希的臉由驚訝變成震驚,再由震驚變驚喜。“阿奈。”
阿山的速度比阿希還要快,他一下超越阿希,到阿奈跟前。確認再三這就是阿奈。
阿奈伸一手出去擋住阿山的懷抱,虛弱地說:“我可經不起你這一抱。”
“你不是還要再躺幾天嗎?”“你醒來怎麼不與我說一聲?”
這時阿希到阿奈跟前,臉上的笑容不斷。
“阿奈。”
“嗯。”
阿希鼻子一酸,眼淚自己跑了出來。帶著鼻音,“阿奈。”
阿奈伸出出去幫阿希擦鼻涕,“傻阿希,是不是誰欺負你?”
“誰敢欺負她啊。她現在可厲害了,她把麗給打趴了。”大燈泡阿山說。
阿奈一把攬住阿希,“給我點吃的。”
一個重身子壓過來,阿希有些站不住,向邊上走幾步才穩住。
“阿奈你醒了。”
“阿奈,你真讓我們擔心。”
“居然醒來了,還這麼快,真是大好事。”
靠近的人都給阿奈祝福,都為阿奈感到高興。
阿奈虛弱地應付族人,被阿希扶著向外面去。
阿山父疑惑地看著阿奈,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巫的話一直都很準,阿奈怎麼提前幾天醒來了?
不管怎麼說阿奈醒來是件好事。
熊部落的人得知阿奈肚子餓,二話不說把那還有一口氣的上等兇獸一刀取血。
小木桶子裝不夠阿奈需要的獸血。對能量渴望的阿奈直接撲過去,在獸血的傷口上大口大口地喝。
為什麼要喝獸血吃兇獸肉?
是因為對力量的最求,是因為對生存的追求。
身體的虛弱讓阿奈感到生存的危機,他迫切需要能量。
阿奈茹毛飲血的行為提醒阿希,這裡是遠古時代,這裡是石器時代。
阿希在想什麼時候她把自己帶入這個時代,她什麼時候習慣了這裡原始的生活?
體能的恢複讓阿希長嘯一聲。
“啊……”
部落裡休息的雄性聽此一聲長嘯,骨碌滾起拿著石器跑出帳篷。
雌性也帶著武器離開帳篷向部落口沖去。
反應迅速,奔跑快速的部落人很快抵達聲音發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