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羨慕。”阿希打著牙關說。
阿山到阿奈邊上坐下,“阿希你該去問問巫,你點燃了圖騰,不應該怕冷。”
阿希就是怕冷,冬風一進來她就打哆嗦。
阿奈說:“山,你幫我請巫過來。”
“好。”
巫來說:“我忙著那些帶崽子的雌性,倒是忘記了你。”“阿奈,你把阿希放出來。”
沒有阿奈的溫度阿希打哆嗦更厲害,顫抖得讓阿奈心疼。
巫看著阿希,眼睛慢慢地失去了焦距,像是透過阿希看到了些別的東西。
巫身上的圖騰升起來了,在牆壁上映出雄偉的威嚴的圖騰獸,忙碌著食物的人都看向這邊。
“巫的圖騰紋,是誰出什麼事了嗎?”
“那個方向是石器師,阿奈也在那邊,是不是他們受傷了?”
“可能是阿希,阿希每年都怕冷。可能是阿希發熱了。”
原始人不知病是什麼,他們知道發熱就是病。他們瞭解發熱會死人。
“吼……”
牆壁上出現了第二個圖騰紋,與大家的都一樣,但大家一眼就看出這是阿希的圖騰紋。
相對於巫的圖騰,阿希的圖騰沒有多少威嚴,但是會動,靈活靈現。
部落裡有實力的人家以及老人一眼看出,阿希的圖騰比巫的圖騰要強大幾分。
他們眼睛裡露出喜悅,露出希望。他們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阿希。
牆上的圖騰下去了,阿奈緊張地看著巫,見巫的眼睛開始動了,小心翼翼地問。“怎麼樣?”
巫笑了笑,伸出手指點一點阿希的腦袋,寵溺地說:“她膽子小。”
阿希力氣很大就是在一些事上膽子有些小。
巫與哆嗦的阿希說:“其實你不冷,只是你怕冷。”
巫把阿希身上的獸皮扯去,阿希不讓東躲西躲。“冷。”
巫的力量很大不容阿希拒絕,扯去阿希一件帶毛的獸皮。
在眾目睽睽下阿希掙紮著,被巫像剝花瓣一樣,剝去一件又一件獸皮。
阿山贊嘆,“你雌性究竟穿了幾件獸皮?”
“還真不少,她把能穿的獸皮都穿上了。”
阿山父也感嘆,“真厲害。”
剝了五件獸皮巫也不得不感嘆阿希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