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講著這些話,我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想起來後當即一拳捶到他的鼻樑上。
“居然是你這個混賬!”
“嗚呼!”
就是他!
那天我被單身教那群變態給綁了,關到一個不知到是什麼地方的小黑屋,被那個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首席審判官審問我。
而此時,昔日羞辱我的人就站在我眼前,一股氣血沖上腦袋,想都不多想就直接動手。
師妹和肥妞見我捶了眼鏡男都一驚。
一狗後退了幾步,捂住流著鼻血的鼻子一臉震驚地望著我:“你竟然認出來了?”
“廢話!你剛才是不是說了‘念心’這兩個字?!”
因為當時小黑屋太過昏黑,我又被燈光照臉,所以沒能看清他的長相。又因為時隔太長而對他那副眼鏡和聲音逐漸遺忘,導致我一直都沒能認出他就是那個人。還是剛剛聽到他用那種假正經的語氣談到“念心”這個能力,才突然認出來他就是那個單身教的審判官!
眼鏡男想了一下,表情微變,立馬就堅決地否認:“不!我居然說的是‘讀心’。”
我又要一拳捶過去,眼鏡男有了提防後輕松地閃避開,還回了一掌將我打了回去,站在原地拽拽地說:“別當審判官都是花瓶,我只是怕打死你,剛才已經手下留情了。”
師妹扶著我,氣怒地瞪著這個變態眼鏡男。
忽然肥妞在眼鏡男身後掄了一巴掌,將他得趴在地上,惡兇兇地罵道:“鬧什麼鬧?現在處在什麼地方不清楚?你們不想想辦法,反而自己人內訌,是想讓敵人趁機襲擊我們嗎?”
講得有道理,之前的事情就先不計較了。
我揉了揉被拍痛的胸口,鬱悶地對趴在地上的眼鏡男問道:“喂,你是說,那個店老闆怎麼回事來著?”
眼鏡男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淡然地拍掉沾到衣服上的塵土,又用白手帕擦了擦眼鏡,才慢吞吞地說:“也就是說,剛才提到‘歡喜教’這三個字後,那個人的精神就像受人控制一樣,變得非常異常,我覺得他中了咒術的可能性很大。”
咒術?被人控制了?
肥妞意外地看著一狗兄:“你懂得還不少嘛。”
一狗高傲地“哼”了聲:“不然你以為師父專門將還在禁閉的我拖出來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我不但有實力,又擁有念心的能力?誰像你,除了能吃以外一無是處。”
“你說什麼!”
肥妞一把揪住了一狗,眼看又要打起來了,被我和師妹阻止了,這個一狗兄還真是個能惹事的人。
哦,說起關禁閉的事,他作為單身教的首席審問官,除夕那晚肯定也跟單身百人團去隔壁鎮嫖了。雖然又賤又無恥,但除夕晚還去嫖,肯定他也是個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