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蹦了起來激動地喊:“一聽就知道不可能吧!還有更加過分的謠言嗎?!把那人叫出來,我要活活捶死他!”
接下來一連串問了十幾個無中生有的問題,全部都被我否認了。有些人名我甚至聽都沒有聽過說,就把我跟對方扯上關系。也有些稀奇古怪的,天上飛的,河裡遊的,地上走的。
直到問得我和大家都有點犯困了,那位首席審判官才停下審問。
他沉聲道:“原來如此,我們都誤會了,其實你只是普普通通的廢柴而已,並非是人渣。”
終於沉冤得雪,我叨著根煙頭吸了一口氣,深有感觸地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謠言,只是我太不幸,成了謠言的受害者而已。”
多麼有哲理的說話。
正感嘆人生風月之時,那個裝深沉的首席審問官又道:“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還有?!!”
我差點都要掀桌了。
首席審判官:“只是一個私人問題,之前試劍大會的選拔賽上,你召喚出一個幼女劍靈對吧?”
“那又怎樣?”
首席審判官一臉嚴肅地說:“所以我想問你,你是幼女控嗎?”
我激動地怒道:“不是!”
他盯了我半晌,突然站了起來,探身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沉重地對我說:“不,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
我一臉震驚地望著他。
他首次露出會心的笑容:“不用擔心,這不是病。”
很煩,很討厭,我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了。
推開他的手,我鬱悶地問:“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我並沒有做那些事情,你們現在可以放了我嗎?我的早點都涼了。”
“當然可以。”
他突然欣慰地贊賞我道:“我代表單身教,向你這位垃圾得永遠找不到女朋友的同志致敬,你是我們教派的榜樣,值得我們每一個教徒學習。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單身教,一起討伐那些可惡的異性情侶。”
“沒興趣!”
真是想一拳打過去。
不過有人在黑暗中突然插話:“對了,他不是還有那個整天嚷嚷有多喜歡他的痴女嗎?”
說起來,跟我經常來往,關系最好的異性錢官姿,居然沒有審問到我和她之間的關系,這倒是奇怪。
首席審判官露出不屑的表情:“那個痴女不算是女人。”
眾人頓悟。
這就有點過分了,雖然我也從來不覺得錢官姿是個女孩子,但是被別人這麼說她我就有點不爽了。
“在放你之前,組織有一件事要拜託你。本來這個任務是對你人渣行為的處罰,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明白你也是我們的同志,那就不處罰了,而是作為一個請求來拜託你,也只有你能夠做到。”
“什麼任務?”
雖然不想管,不想理,不過如果我拒絕的話也不知道這群瘋子要纏到我什麼時候,姑且就聽一聽。
但見那個首席審判官一張手,旁邊就有人將一塊方方正正的機械小箱子交到他手裡,然後他又塞到我手上。
“這個東西叫做繪畫機,能夠將所對準的景物的樣子照下來,在一瞬間繪製出非常真實的畫片。我們現在需要你回到水鏡峰,將你的師父的人態現化、你師妹平時的樣子、還有你師弟的女裝都照一堆畫片下來。若你願意接受這個任務,併成功拍出我們要求的畫片,我們單身教上下將封你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