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怎麼老是這麼粗心大意啊。”我苦惱地責怪她。
錢官姿很沮喪,我們正想著該怎麼辦之時,那幾個同門弟子聽到我們的對話後,其中一位大兄弟很大方地將視線從紙牌轉過來,對我們說:“嗨~你們那麼認真幹嘛,沒有就沒有,你們不是還有一個人有嗎?就算你們兩個都沒有,我們都照樣會讓你們上山的,安心啦。”
......真是一個不靠譜的門派,要是這樣都照樣讓我們上山的話,還他們在這裡站崗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說起來,被派過來山門站崗的都是一些被處罰的弟子,本來就是行為不良的家夥,不能要求他們能有責任心這種東西。
“那謝了,大兄弟。”
我將自己的身份牌遞了過去。
接過我的身份牌的那同門隨意瞄了一眼牌面,就將身份牌扔回給我。
“可以了,走吧走吧。”然後興奮地往桌上的牌堆裡扔出了一個炸,跟他的同伴正鬥地主鬥得樂呵,根本不想搭理我們。
這個工作態度,我很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看清楚。
不過檢查這麼隨意對我來說還是好的,我將身份牌插到腰帶裡,便轉過身跟錢官姿一起上山。
突然那個老兄大喊:“等等!”
他的兩個同伴都被嚇到了,我和錢官姿停下來回過身,還想著這大兄弟是叫我們還是打牌太興奮隨口喊出來的。但見老兄確實回過頭死死地盯著我,神色異常地打量了我一番後向我伸出手。
“身份牌,再拿來看看!”
他的語氣有點強勢,氣氛變得不對勁,他的兩個同伴都緊張地把手按到佩劍的劍柄上。感覺到戰鬥的氣息,錢官姿也變得緊張起來,雙手搓著拳頭,雙腳微微彎曲,隨時準備迎戰。
盡管平時看起來那麼不靠譜,但是清玄道宗的弟子在關鍵時刻還是會表現出可靠的一面。
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我不在這段時間清玄道宗發生了什麼?為何這位剛剛還那麼隨意的大兄弟要對我露出如此敵意的表情?要是真的打起來了話,我現在沒有一點動武的能力,錢官姿又恐怕不能在三人手下保護我,我絕對會被輕易殺掉的。不過,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遲疑片刻後,我還是將身份牌重新拿了出來,隔著兩丈的距離將身份牌拋給了他。
那同門接住後,將我的身份牌舉到面前,和後面的兩個同伴湊近一看。忽然他們三人的表情都露出震驚的神色,而隨後他們都充滿敵意地打量著我,像是確認了什麼似的,殺氣變得更加濃烈,有一人甚至已經把佩劍拔出了一半。
一場惡戰,在我剛回來清玄道宗就要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