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撓了一會,逐漸發現她的哭聲出現變化。
盡管她嘴巴堵著白布,但還是能夠聽出來,她發出了像是委屈的孩子那般憋屈的哭聲。
我不是個冷血的男人,這般折磨之下都逼不了她交待冒充錢官姿的目的,實在是不忍心再折磨她了。
我再次停下來勸導她:“我跟你說啊,我是仙門弟子,對凡間的事本來不感興趣。但是作為湘南大皇子,你們假扮我和錢官姿我又不能不管。”
她趴在床上,一個勁地喘著粗氣,對我的說話還是沒有理睬。
我脾氣上來了,俯下身湊到她耳邊說:“其實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也大概明白。尋常想騙錢騙身份的人,絕對沒有你這樣的意志,可想而知你是經過組織培訓的間諜。據聞蒼桐就快要進攻南都,這麼一想的話,你們無非就是蒼桐的間諜,目的不外乎刺殺湘南王,抑或是其他破壞,反正只要能夠讓蒼桐順利攻下南都就對了。”
她沒有回話,因為離她太近,可以聽見她的呼吸突然變緩了,這是努力使自己變得淡定的表現。
看來我是猜的都大體沒錯。
我湊得更加近,嘴巴幾乎要碰到她嬌嫩的耳垂,吹進她耳蝸裡的濕氣使她不適地動了動,故意避開我的挑逗。
“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目的,再強迫你也沒什麼意義。把你交給他人處理,被處死還是受刑我都於心不忍,不如你告訴我你的名字,等天亮了我就偷偷放你走,怎麼樣?”
她不可置信地扭過頭看著我,因為距離太緊,幾乎就是臉貼臉。
她的目光有點不自在地望向它處,考慮了一下後,她又重新盯著我,眼珠往下動了動,示意有話要說。
見她終於願意說話,我高興地告誡她:“不要大聲叫哦,我倒沒所謂,你行刺我的事情讓錢候知道了,下場你明白的。”
她同意地微微點了點頭。
我用手將她口中的白布慢慢地取出,布團已經沾滿了她的口水,被拿出時還連帶她幾絲亮晶晶的誕液,被我扔到床下。
她暢快地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將目光投向我。
我讓她翻過來躺著面對著我。
“說吧,你真名叫什麼?說出來我就放你走。”
她緊盯著壓在她上方的我,語氣充滿對我的不信任:“我憑什麼相信只說出名字你就會放我走?”
“需要理由嗎?”
我伸手將擺在床邊的清姬從劍鞘中拔出來,一陣青光在房間中閃耀,我已把劍尖抵在她的鼻子上,“這就是理由,你的性命在我手裡,只要我想,我就有比剛才殘酷一百倍的方法來逼你就範。”
她盯著抵在面前的清姬,悄悄嚥了下口水,又緊張看向我,連胸口呼吸的起伏也變得激烈。
我笑了笑,將清姬又收入劍鞘中。
“不過那樣做的都是壞人,而我是好人,我才不會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
她冷靜了一些,但仍然懷疑地問:“我不能夠理解,知道了我的名字,對你有什麼好處?”
“沒有好處。”
“那為什麼......”
我又得意地笑了一笑:“之前我都說了,作為一個仙家弟子,俗世的事情我不想管那麼多。把你送交給官兵處理對我沒有一點好處,而且想到你會因此遭受酷刑也太可憐了。知不知道你的名字,其實不是重要的事,但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放了你,即使是我也會不甘心的。”
聽到我這麼說,她呆呆地盯著我,眼神還是那麼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