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別哭,我會幫你狠狠教訓她的。”
我不停地安慰師妹,又用怒目瞪了紅楹一眼。
不過紅楹她一點反省的意思也沒有,瞧向我的時候表情還顯得很得意,“王道友,說要教訓我之前要好好想清楚啊,是你教訓我呢,還是我教訓你呢?”
這個可惡的小賤人!
在這裡沒法跟她計較太多,樟葉撿回了師妹的劍,和我扶著師妹從比武臺上離開。
可憐師妹滿懷期待來到試劍大會,第一場比試就碰上了紅楹,不但輸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鞭撻,害她在回到小舟後在我懷裡抽泣了很久,從小到大我還沒有見過師妹被這樣欺負,估計也夠她受的。
接下來開始了第二場比試。
肌肉姐貴抽出了第二場比試的名牌,分別是洛水派和天誅門的人。
天誅門的參賽弟子帶傷上陣,跟洛水派的人打了許多,兩方的水平不相上下,但如果天誅門的人沒有受傷的話,應該還是天誅門那個更強一點。兩人都是用普通的門派劍法,相比起師妹和紅楹短暫的比試,這場少了許多的驚豔和“感人”的地方,打到最後竟然還是天誅門贏了。
把食物鏈例出來一看:紅楹戲耍錢官姿,錢官姿力拙天誅門多人,天誅門弟子帶傷小勝洛水派。那實力排行就明明白白了,洛水派的長明道人不敢讓門下的弟子跟紅楹比試的原因更加明瞭,他們洛水派的新一輩弟子實在是差了點,雖然憑我自己的水平也沒資格說他們什麼。
這場打完後,第三場肌肉姐貴抽到了大成寺和潭影落花宮的弟子。
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年輕和尚,一個是充滿陰柔之氣的年輕女子;一人使棍,一人使劍;大成寺的功法威力大,潭影落花宮的招數精妙;兩人打起來比起天誅門和洛水派要精彩得多,特別是潭影落花宮的參賽女弟子長得跟仙女似的,看得觀眾高呼連連,單是看美女打鬥就賞心悅目,就是裁判姐貴也站在那裡有點辣眼睛。
最後第三場比試以大成寺和尚修為更加紮實得以獲勝。
待到第三場比賽結束,一直埋頭在我懷裡的師妹雖然已經停止了抽泣,但仍然不願意露臉。我發現我們這樣的姿勢讓別人看了有點尷尬,頗有讓人誤會我們在撒狗糧的嫌疑,就勸她該好好坐。但師妹就是不撒手,我只能對她說:“你再不讓讓,我就要尿褲子了!”
師妹抬起腫紅的眼睛幽怨地看了我,終於從我懷裡離開鼓著臉坐好,用小手帕擦拭臉上的淚痕。
怎麼回事,總覺得最近師妹怪怪的,雖然那晚跟她確定了父女關系,不過感覺上還是有點不對勁,是我的想多了還是啥地。
這時第四場比賽也要開始了,肌肉姐貴隨手一抽,將那兩人的名字含了出來。
“清宇仙宗蕭仙兒,清玄道宗錢官姿。”
錢官姿從無聊得昏昏欲睡立馬變得精神亢奮,站起來高興地對裁判喊:“我在!我在!”
肌肉姐貴瞟了錢官姿,冷漠地說:“上來!”
“是!”
錢官姿就要跳上去的時候,我在後面對她勸告道:“下手輕點,人家可是姑娘,不小心被你毀容了那可不是小事。”
錢官姿毫不在意地向我甩甩手:“知道啦知道啦,我很有分寸的啦,少爺你真囉嗦耶。”
她要是有分寸的話就不會老是鬧出事來。
清宇仙宗的蕭仙兒已經跳上比武臺了,那仙兒耍著一把大刀,舉止粗鄙,摸著滿臉的鬍渣子。分明一個大叔!而不像是二十二歲以下的少年,更別說是花季少女。
我轉過來對錢官姿喊:“往死裡揍,那仙兒長得有點驂,你正好可以給他整整容。”
錢官姿鄙夷地說:“唉,少爺你就是個光看別人外表的庸人。不像我,我從來沒有嫌棄過少爺你,一直都是那麼喜歡你。”
我一巴掌掄到她頭上,把她趕上了比武臺。
錢官姿嘟著嘴不悅地回頭看我,又走到了比武臺中央,叉著腰打量著站在她面前的大漢仙兒。蕭仙兒也打量著她眼前這個小個子,還戴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女生,嘴角揚起了一抹嘲笑。
“妹兒你放心,哥我會讓著你的。”他說這話的時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錢官姿不解地皺著眉頭問:“為什麼要讓我呀?”
仙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哥哥還想在比賽後,跟你約會呢。”
錢官姿雖然是個腦殘,但是浸泡在言情小說多年自然知道“約會”這個詞是什麼意思,肯定也明白到這個仙兒肚子搗鼓著什麼壞主意。
她在比武臺上想了想後,壞壞地說:“可以啊,如果你能打贏我的話,我就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