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翔鶴才伸出香豔的小舌頭,在安桐的臉上輕輕的舔舐著,帶給安桐一種絕妙的體驗,甚至舒服的眯起了雙眼。原來剛才喚醒他的那個溫暖的觸感竟然是這樣嗎?
不過這是什麼古怪的儀式啊?雖然很舒服也很香豔自己更是不想中斷這般美妙的享受,然而安桐腦中殘留的記憶提醒了他此時正在戰鬥之中,這讓他的雙手不由得動了動,想要試圖阻止翔鶴太太這種容易讓人把持不住的奇怪撫慰。
小公主第一個發現安桐醒來了,她連忙開心的一把抓住安桐的大手,小小的身子奮力的爬上安桐的床沿,十分大方且主動伸出小舌頭舔著安桐另外半邊的臉頰。
所以說你們究竟是在搞什麼東西啊?安桐強迫自己睜開雙眼,勉力的開口說道:“水。”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副香軟的嘴唇貼上了他的嘴,把清涼的淨水喂進他嘴裡,唔。從這熱情的態度和不老實的舌頭判斷,應該是朝沒錯。
這麼折騰了好幾次,搞得安桐被嗆得咳嗽之後,朝才放開了他。
感覺到力量正在重新回到四肢的安桐總算是完全清醒了過來,眼前的人和景象也終於清晰了起來,他看見幾張絕美的面孔正把他團團圍住,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些許淚痕和激動的神情。
“幹嘛每個人都這麼一副我就快不行了的苦瓜臉?快給我笑一笑。”安桐沒好氣的說道,在距離自己最近的翔鶴的攙扶下坐直了身體,然後就看見大和正躺在旁邊的床上,沖著他露出一份欣慰的美麗笑容。
這讓他心頭頓時鬆了一大口氣,連忙問道:“你們三個都沒事吧?”
“我們後來遇見了哈克上校的艦隊,她們按照預定計劃過來和我們彙合了,領頭的那位又恰好是厭戰姐的熟人,所以我們三個都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大和說道。
安桐點了點頭,沒有戳破她話裡有些明顯的漏洞,如果真的安全回來了,那她為什麼會躺在床上呢?而且從她眉宇間經過極力掩飾卻還是讓安桐留意到的一縷黑氣也不難判斷她們之前經了怎樣的艱苦作戰,才會被噬能汙染成這樣,這中間的過程恐怕沒有她描述的那般簡單。
不過回來了就總是好事,眼下這個環境下安桐也不好說些難聽的話,他舒了一口氣,又問道:“現在戰況如何?我們現在在哪裡?”
“我們正在撤退回家的路上,很快就能到鎮守府了。”大和回答道。
“這樣嗎?”安桐低聲呢喃著,“就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頓逃回來一樣呢。”
像是感受到他情緒的低落,小公主連忙發出一陣“嗚噶嗚噶嗚”的可愛叫聲,吸引到了安桐的注意力,然後把一塊通體透亮的方塊狀結晶和一枚淡紫色的核心遞給安桐。
“唔。虧你還記得。”安桐欣慰的捏了捏小公主的柔嫩臉蛋,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兩個東西算是證明瞭這場戰鬥他也至少沒有輸,或者說沒輸得太難看吧。
勝負的事後面再說吧,眼下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於是安桐又問道:“其他人還好吧?”
“一些低階的姐妹犧牲了。”德梅因在旁邊說道,大和受傷之後資最老又會說人話的她便接替了秘書艦和旗艦的職務,難得如此正經的說道。
“其他人沒事的話就還好。”安桐神情黯淡了下來,這些必要的犧牲還是讓他不由得陣陣心疼。
“另外就是第八提督那邊。”德梅因欲言又止的說道,她話音剛落,安桐還沒來得及發問的時候,這間艙室的大門就被人粗魯的推開了。
“安桐少校醒了嗎?”勐獁象一般的哈克第一個走進了艙內,在他身後還跟著其他幾位提督,以及頭上包著紗布,左手打著繃帶的第八提督戴斯。
“誒?你們這是。”安桐問道,然後對著艦娘們做了個眼神,大和頓時把自己縮回被子裡,其他人則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而剩下的幾位提督們則端正的站立在床前,向著安桐端正的敬禮,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無比崇敬無比嚴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