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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桐起床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先把幾段小電影發給那些世界組織的要員們,然後再附帶上了一份相關要求,接著便開始自己的工作了。
他在光幕上開啟了一份加密過的文件,然後看著上面那一段段絕對不能給旁人看見的文字:
第一行寫的是:穩定且隱秘的資金來源,在這行後面,安桐標記了一個數字:40,這代表著這件事項的完成度。
第二行寫的是:穩定且隱秘的資源渠道,在這行後面,安桐打了一個問號,大意是暫時還沒有特別明確的思路。
第三行寫的是:穩定且隱秘的銷售渠道,這行後面,他標記了一個20,看來他目前探針的銷售計劃佔比並不高。
後面還有諸如有利的輿論環境;産品覆蓋率;足以自保的軍事實力;更高更強的産能;工坊的完成進度等等許多項事件,完成度基本都是?或者根本沒有標記的。
“這條路還真是不好走啊。”安桐自嘲式的笑了笑,感慨道,“折騰了那麼長時間,也就僅僅只是解決了一部分資金問題而已。”
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人,只要看到這一條條的事項,都知道這是一份計劃進展情況表,而這個計劃到底是想要幹嘛,更是不難猜到,所以這份文件才進行了嚴格的保密,甚至就連大和和希格拉兩位秘書艦都不知道這個計劃表的存在。
“資源渠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只能用錢來解決了,或者試著收購一個最近重啟的海上鑽井平臺?唔。那資金需求實在太大了,我怕是有些承受不住。難道要我接受那些資本家的援助?果然還是算了吧。”安桐自語著。
“還有鋼材這塊,死奸商那邊應該算是穩定渠道吧?”他思考了一番之後,擦去了第二行資源渠道後面的問號,加上了一個鋼字。
“彈藥和特種鋁材可是真沒辦法了,這些東西全是管制企業,操作起來很是麻煩啊。”安桐頓時覺得陣陣的頭疼,“難道需要透過探索與發現平臺去搞這些管制品嗎?”
“還有輿論這邊,倒是還算樂觀吧?我相信那些世界組織的大佬們還是愛惜羽毛的。”安桐自語著,然後笑了笑,接著在輿論那一項上面打了個勾。
而被他提及到的那些世界組織的要員們,此刻正看著他隨著小電影一起發過去的那封郵件,感到十分的頭疼和錯愕。
“這家夥究竟是個瘋子還是個陰謀家?為什麼要我們在公開場合以個人名義向一個新成立的科研基金注資?”一位來自世界動物保護協會的要員接通了與他相熟的一位記者的電話,兩人都曾經在安桐手下留下過那些不雅的小電影。
“他以為他是什麼劫富濟貧的綠林豪俠?佐羅?羅賓漢?這簡直就像兒戲一般。”這位官員有些火大的說著,他此刻真的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搞不好還真是這樣。”記者喃喃的說道,“這個名叫保護傘的科研基金會是島田家族牽頭成立的,並且邀請了前陣子突然冒頭的那個安桐做名譽主席,以我手頭的資訊反饋來看,這是一家正兒八經的科研基金,目前還沒發現任何貓膩,島田財閥雖然不見得像他們表面上那麼幹淨,但也不至於在這種帶有公益性質的基金會上做手腳。老實說,我甚至覺得向這個基金注資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我的建議是,聽從那個瘋子的建議,向這支基金會注資,至少,我們能收獲一些臺面上的形象。”記者最後建議道。
於是乎在這家保護傘科研基金成立的第二天,便收到了多個世界性組織要員的資金,雖然他們多次表示這是個人行為,僅為響應安桐少校的號召而自願投資,但這話說出來卻沒有多少人相信就是了,就憑安桐在剪綵儀式上那拙劣不堪的演講,憑什麼能召集到這些經常在新聞上露臉的要員垂青?他充其量只是一名提督而已,軍銜還只是少校。
於是乎,關於這個保護傘基金會的猜測便多了起來,他們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複雜背景?是否帶著軍方血統?究竟有多少大財閥參與了其中?安桐此人在裡面又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這些東西實在太耐人尋味了,特別是有一部分記憶力特別出眾的人認出了安桐就是曾經在維克託家族出現過的那名提督後,再聯想到如今翻雲覆雨的安德烈。維克託,這在無形中又給保護傘基金會新增了更多的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