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隨便法兒?”
“你自己樂意就行!”
“那我就站著了!”阿里斯張開雙臂,“這就是我樂意的!”
“哼——哈哈哈哈……”笑聲在整個空間迴盪,“你不覺得你這是小孩鬥氣嗎?”
“不覺得……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的噁心你們!”阿里斯嗔道,“癩蛤蟆上腳面我不咬人但我要噁心死你!”
“只是因為你這隻癩蛤蟆沒牙嗎?”
“是啊,如果有牙,我早就咬死你們了!”阿里斯大聲說道,“出來啊!顯出你們真身吧!你們到底想要……”
一瞬間空間裡椅子上全都坐滿了人,有阿里斯自己,有伽貝璐,有麗芙,還有比諾,桀帕等等甚至是沃爾夫,拉絲緹娜,貝璐梅,甚至還有那個不起眼的傭兵,百姓更有許多阿里斯認識面孔。
“這就是你掙扎的結果……”那個聲音冷冷的說,“你跟那些不同自己,還有那些因為你們而覺醒的人,如今都在這裡了,你們齊聚一堂,你們應該很開心吧!是的這就是個虛假的世界,被我們所創造的世界,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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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他們的目光群毆聚集到了站著的阿里斯身上,阿里斯無奈的撿起那把被踢到的椅子坐下了。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那個聲音說道,“想活下去的站起來,只要你們安分的聽從我們的指令,那麼我們將給你們真正掌控世界的權利!讓你們繼續隨心所欲的構築自己想要的世界!”
“那麼不想活下去的呢?”阿里斯頭也不抬的問道。
“那就繼續坐著,我們將會給予你們想要的毀滅!”突然空間上方閃出了光,“選擇吧!是成為永恆的存在,還是選擇永遠的消失!”
唰啦啦啦……幾乎一半兒的人站了起來,他們抬頭看著那團光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尊重你們選擇!”
坐在座位上沒有起來的人全都化作了塵埃消失了……
週五,小雨
阿里斯嘴裡叼著煙,他正站在教學樓的屋頂,下巴上參差的胡茬是他這個學生會副會長不該有的,但是作為一個二十歲還在上高中的老男人這似乎也是他應該有。
皮鞋的後跟已經完全被踩塌了成了拖鞋,那雙略帶憂鬱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著對面校體育館三樓的女子更衣室的窗戶,緊閉的窗簾讓人無盡的遐想。
“阿里斯副會長……會長閣下叫您過去!”一個舉著傘的穿著制服的女學生出現在他身後,“關於氣宗部的廢部……”
“啊……”阿里斯轉過頭看著那個用作正式報告口吻同她說話的少女,“拉絲緹娜,對面女更衣室的窗簾是怎麼回事兒?上午不是剛剛被偷了嗎?什麼時候買的新的?我怎麼沒見到報告呢?學生會什麼時候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亂花錢了!”
“這個是從你的沙發底下翻出來。”拉絲緹娜推了一下眼鏡,“作為聖武學園學生會的書記,我在這裡提醒副會長一下,請您自重!”
“切——青春奶……”阿里斯碎碎唸的不情願的走了,“青春靚麗的女子高中生……玫瑰色的校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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