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著街道走不知不覺來到了城門口,守衛看到他便把他攔住了,“是外國人吧?通關的憑證!”
憑證!?他懵了,看看自己這身與周圍人群完全不一樣的裝束,一種不好預感從心中升起。
“喂——憑證趕緊拿出來!”衛兵有些不耐煩了。
這時另一個衛兵也上前,“這個人不會沒有憑證吧?”
“說不定是個尖細……先抓起來再說吧!”守門軍官按著劍過來了,“把他抓起來!”
他徹底慌了:“憑證我有,我現在就拿出來!”
“哦——”軍官湊了上來,滋——他從褲兜掏出胡椒噴霧噴了那個軍官一臉,然後又順道照顧了一下那倆衛兵,這三個人很快便捂著臉倒下了,“啊啊啊——”發出痛苦叫聲扭做一團,他也趁著騷亂跑出了城消失在城外的大片雜亂的貧民窟中。
汙濁,破敗,不堪……他的腳上沾滿了汙泥,這裡道路泥濘不堪,也堆滿了垃圾,遇到的也都是滿身汙垢,衣不蔽體的貧民,他捂著鼻子這裡氣味很是令人不適,但是突然一陣淡雅清香飄來,是香水?他對這種散發著高貴氣息的清香很是好奇,循著氣味在小巷的拐角處看到了一個留著金色長髮,穿著潔白露肩長裙的少女。
“嗯——”少女也看到了他,她臉上顯出了好奇的神情,但是很快她便轉頭默默走開了。
“等一下……”他開口叫住了她,“這裡是哪裡?”
少女轉過頭冰冷臉上多了一絲疑惑,“都城——潘達利亞,你是外國人嗎?”
“是的……”他追了上去,“我迷路了,不知道這位小姐……”
“我現在有急事,沒有空……”少女沒搭理他扭頭便走了。
看著少女離開背影他很是失落,但是他還算是遠遠的跟了上去,不過就在他跟了幾個路口後,少女居然不見了,還是跟丟了,“唉——”他失望坐在空地一塊石頭,抬頭一看天,夕陽西下,半邊天已被染紅,再看看漸漸暗下來的周邊破敗環境,他不禁感到不寒而慄——要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了!
天完全黑了,他一手提著馬燈,一手握著砍刀在貧民窟的大街小巷中穿行,走著走著一個在空地上孤單立著的小酒館映入眼簾,昏黃的燭光透過窗戶傳出。
他想了一下,“是不是可以用身上帶的東西跟店家交換接住一晚呢?”
“吱呀——”吱酒館的門開啟一瞬間,一股刺鼻血腥味襲來,一個矮小老頭身首分離的躺在了地上,他被眼前景象給嚇了一跳,一哆嗦手裡的馬燈掉在了地上,他趕緊俯身去撿,發現地上有幾根金色頭髮。他撿起頭髮,上面有股熟悉的清香,是的是在街上遇到那個少女的身上氣味。
她?他低頭想了一下,把頭髮收進口袋,然後鼓起勇氣進了酒館,躺在地上老頭是被什麼利刃一刀削去了頭,傷口很是整齊利索。他盯著那具屍體良久,發現老人倒著位置正衝著門口,身體朝下。也就是老人是在開門口被人從背後偷襲的,門口那幾根金色的頭髮,兇手會是那個少女?
酒館陳設相當簡單,一個吧檯,幾套桌椅裡面不是很大,他細心的提著馬燈在裡面尋找一些有用的線索,一排嬌小的血腳印延伸到了吧檯後面。他繞到吧檯後面發現了一個被拉開的蓋板,下面是一個地窖。
地窖裡面有一張凌亂的床,上面有些泛黃的汙漬,一條內褲被隨意丟棄了在了地上,純白的絲質面料,跟精緻蕾絲花邊,嬌小尺寸都說明是個女人的,上面乾結不可名狀物讓很是讓人作嘔與遐想連篇,床單上也是留有幾根金髮,從氣味判斷也是那名金髮少女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頓時來了興致,從包中掏出一個塑膠袋,將那條內褲給收了起來,然後繼續在觀察起這個地窖來,雖說這個是個地窖,裡面傢俱陳設不多,只有一張床,一把椅子跟一個床頭櫃,但是這裡面卻是出奇的乾淨,牆上還貼了牆紙。
床也是高階的黑檀木製作的,上面被褥也都是絲質面料,裡面甚至填充了輕盈的幾乎感受不到重量的高階禽類絨毛,床頭櫃上有一個精緻的銀燭臺,整個地窖裡甚至還有一股高階薰香的氣味。
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有幾個蠟封的藥丸,他掰開一個,濃烈的麝香的氣味讓他不禁血氣上湧——真他麼會玩啊!看來這裡是個隱秘幽會場所,到這裡的人一定是身份及其高貴的人,為了掩人耳目真是不擇手段啊!
所以在這裡媾和的那對那女會是誰呢?他低頭沉思起來,接著一轉頭,血腳印到了床的另一邊一面牆便不見了,有半隻腳印壓在了牆下,難道這面牆有暗道?
他右手在牆面上敲了敲,後面發出空洞的聲音,他在牆上一通摸索,一用力便推開了一扇門,一條暗道出現了。
順著暗道他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居住由草棚搭建的院子,院子四面被高大木柵欄圍了起來,地上留還有一堆馬糞,他算是知道這座酒館是怎麼回事兒了,腳印到這裡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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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金髮少女到底什麼來頭呢?殺死那個老頭會是誰呢?他循著從院子裡延伸出去的車轍,一路來到了貧民窟外的大路上,那條大路直通城裡,看著那多燈火輝煌的都城,在看看那片破敗落寞的平民窟,他不禁直搖頭。
“救命啊!”一聲女人呼救聲傳來,他循著聲音看去,只見離他不遠的身後一輛馬車停在路邊,幾個大漢正在把一名少女往車裡拖,少女呼救聲音很是耳熟,他把馬燈切換成手電模式,照了過去,這才看清那少女正是救自己的人。
“你們幹甚麼?”他把別再腰裡的砍刀抽出,提在手裡衝了過去,“光天化日強搶民女,你們……”
“唰啦……”一個壯漢拔出大劍指著他說,“殺他麼管閒事!滾一邊去!”
他一見那人手裡的劍比他手裡的砍刀長出太多便有些慫,“啪嗒——”手裡砍刀掉在了地上,“大爺,小的我眼瞎,我眼瞎,我這就滾……這就滾……”
“哼……”那個壯漢一臉不屑,少女臉上也顯出了絕望。
就在這時他掏出胡椒噴霧,噴了那個壯漢一臉,壯漢反應不及慘叫一聲捂臉倒在了地上,“老子手裡的這東西可是有劇毒的,不想死就乖乖把那個女孩放了!”
控制住少女的那倆壯漢看著已經對準他們胡椒噴霧,再看看到那個在地上十分痛苦的那個壯漢,不禁愣住了,少女也趁機從那些手中掙脫了出來。
“噗——”突然一把刀從背後把他捅了個透心涼,少女也是大吃一驚,她撲過來,奪下了他手裡胡椒噴霧,並撿起了掉在地上砍刀,與那些壯漢打鬥了起來,激烈的打鬥很快便引來了守城的衛兵,少女最終得救,而他卻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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