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淮芳被他逼的一路後退,那已經化為實質的目光,像是兩團火燒在他的臉上。
“說!”蕭黎風雙手按住牆壁,把覃淮芳困在中央,斃了他準備逃跑的心思。
濕漉漉的熱氣噴灑在鼻尖,覃淮芳萬般慶幸此刻什麼也看不見,不然一定囧死了…
覃淮芳扭頭,躲過蕭黎風近在咫尺的氣息,輕聲啟唇:“我思念你,在這三年的裡,我無時無刻不——“
話還沒結束,就被狠狠堵住住嘴唇,蕭黎風趁著覃淮芳愣神,飛速的把舌頭伸了進去,擒住對方的舌頭一個勁的纏繞吮吸。
覃淮芳頓時像被火燒了,掙紮著抗拒蕭黎風,反被他雙手緊緊箍住。
有液體順著鼻樑,滑進口中,極淺的鹹澀滋味——
覃淮芳瞬間僵住,心虛感在心中無限放大——
以至於,他開始順從,甚至一動不動。
蕭黎風親夠了,兩人唇瓣相離,覃淮芳倏地扭頭面壁,再也不肯正臉對著他了。
蕭黎風低笑一聲,也不繼續強迫覃淮芳,從後面抱著她,臉貼在他的頸窩裡胡亂的噌。
像是一隻大型犬和主人撒嬌。
“我也想你,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
蕭黎風輕輕啃咬著覃淮芳的脖頸,並未用力,只留下一串串很淺很淺的紅色痕跡。
“我不管你是不是騙我。”
“其他人的生死我從來的不在乎。”
“只要你願意一直陪著我,我就什麼都不做。”
覃淮芳表情微微異樣,但轉瞬即逝。
他輕輕點頭,道了一句:“好。”
掐雲山最近來了位貴客,不知道什麼來頭,竟然讓魔尊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
覃淮芳被蕭黎風從地牢中請了出去,安置在自己的寢殿,因為蕭黎風態度溫柔的嚇人,以至於整個掐雲山沒有任何一個魔修敢怠慢覃淮芳,無一不是畢恭畢敬的。
畢竟能讓心狠手辣嗜血殘酷的魔尊笑出來,這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沒準是魔尊他爹!你看他頭發都白了。”
偶然路過的覃淮芳:………
跟屁蟲附體的魔尊:………
論發型對一個人的重要程度
蕭黎風情緒不太好,回到寢殿裡悶悶不樂。
覃淮芳安慰道:“你不必在意旁人說些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會胡亂猜測。”
蕭黎風低聲:“我在意,我不想他們那麼說你。”
“我也不吃虧,好歹我是你爹。”
蕭黎風眼睛一眯,覃淮芳立馬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