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讀書人紛紛發笑,皇族子弟不僅僅是一個家族的象徵,同時也是一個國家顏面的代表,如果誰都可以任由別人謾罵自己國家的皇族子弟那還得了?
正如孔策所說,如果溫大儒能夠容忍別人當著他的面謾罵武國皇族,為所欲為地挑釁武國尊嚴,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罵戰。
只要他敢當著眾人的面說一句,那麼以後必定會有無數讀書人當著他們溫家人的面謾罵武國人,這個罪名,溫大儒無論如何也擔當不起。
溫輕塵這時候後悔不已,早知道如此,真的不應該罵江輕瑤。
溫大儒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兒又生氣地說道:“難不成,我侄兒輕塵的臉就這樣被白打了?”
“也不見得。”
孔策笑著說道:“俗話說禍從口出,溫輕塵之所以被牧先生打臉完全就是因為他過於目中無人,以至於當眾挑釁雲國皇族,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說到這裡,溫輕塵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可他是半聖弟子……怎麼能夠……”
“正因為他是半聖弟子,就更應該受到教訓。”
孔策凝重道:“今日溫輕塵無意中傷雲國皇族,打他兩個耳光並不過分,溫先生試想一下,如果溫輕塵今日是在無意中羞辱了半聖或者亞聖呢?恐怕就不是一兩個巴掌就能解決的事情吧?”
“這……”
溫大儒瞬時臉色蒼白,孔策說得倒也在理,如果溫輕塵今日是無意中辱罵了半聖或者亞聖,無需別人動手,他會二話不說地把溫輕塵當眾嚴懲。
別說是一兩個巴掌,就算是十幾二十個巴掌也不夠用來謝罪的。
“溫先生,凡事要往好處想,溫輕塵有了這個教訓,今後必定會謹言慎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孔先生此言極是,是在下糊塗了呀!”
溫大儒頓時恍然,對溫輕塵說道:“輕塵侄兒,孔先生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還不謝過孔先生的教誨?”
溫輕塵聽到這番話,只好對孔策作揖道:“晚輩謝過孔先生教誨。”
“你能明白就好,切記今後不可隨意辱罵他人,否則必定惹禍上身,到時候別說是溫家,恐怕連你的老師也保不住你。”
“是。”
溫輕塵嘴上答應,心裡卻是不以為然,放眼列國世家,哪個敢得罪他的半聖老師?
“事情已經解決,孔某就回聖院覆命了。”
“孔先生,且慢!”
殷大儒說道:“行之先生想帶著陸鳴返回雲國,獨佔太白衣冠,這件事情,聖院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話音一落,溫輕塵立即說道:“殷先生此言極是,太白衣冠是半聖之寶,理應由聖院執掌,方能造福人族。”
“原來你們是為了這件事,才將牧先生他們擋在這裡。”
孔策無奈道:“實不相瞞,我也無能為力,聖院已經撤回了眾議的結果,我們不僅沒有權力強制陸鳴交出太白衣冠,還不能夠強留他們在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