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崇元就這樣留在慶雲仙子的身邊修習仙術,數年後,他已經從一名毛頭小子成長為一名英俊帥氣的帥小夥,他憑借自己築基修為成為了天鏡門最年輕的核心弟子,當然,他基本上每隔兩天就會跑去“性騷擾”自己的師父,而慶雲仙子在收了崇元為弟子後便不再收納弟子,專心修煉。
一日,正在自己小屋中刻苦修煉的崇元突然心中一陣悸動,一個聲音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崇元道友?”
“你是誰?!”崇元被嚇了一跳,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熟悉的房間裡除了自己再無一人,而房間周圍的禁制也沒有一點異動,根本沒有外人靠近自己。
“別找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聲音有些戲謔地說
“你是誰!?”崇元緊張地環顧四周
突然,崇元的腦袋脹痛無比,感覺一股神秘的力量彙聚在腦袋裡快把腦袋擠炸了,就在他疼痛難忍的時候,兩道白光從眼中射出,白光對映在牆上,浮現出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身影。
隨著白光從雙眼中激射而出,崇元腦中那難以忍受的脹痛感也消失了。
“你是誰?”崇元望著牆上的人影腦子都懵了。
那人影揹著手沖崇元點點頭,拱手道“我是你的前世丹陽上仙”
說完,那人影竟然從牆上走了下來,一名身體呈半透明狀,標準修仙者打扮的男子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崇元身前,半透明的手輕輕碰觸到崇元的眉心,丹陽上仙的過往如快進般在他腦中掃過。
撲通一聲,滿身是汗的崇元跪在地上直喘粗氣,同時,曾經那段難以割捨的感情充斥在他的心間,音韻上仙那甜美的笑容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裡。
“我看你的修為已達築基期,身體的堅韌程度和靈魂之力的強度大增,所以我才現身出來,你可千萬記住,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音韻的轉世呀!”丹陽蹲下身來望著崇元。
崇元抬起頭與丹陽四目相對。
“你要離開宗門外出歷練一段時間?”聽到崇元主動提出要離開宗門外出歷練,慶雲仙子心中很是詫異,這個小子隔三差五就跑來嚷嚷要娶自己當老婆,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麼突然說要出去歷練?
但是在看到崇元那堅毅的眼神後,慶雲仙子輕輕嘆了口氣“去吧,萬事小心”。
崇元恭敬地沖自己的師父行禮之後轉身離去,透過窗戶望著崇元遠去的背影,慶雲仙子心中竟然湧出一絲失落之意,這讓她大吃一驚,崇元這麼多年來時不時對自己言語輕薄,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已經習慣了那小子的輕薄之言。
“這家夥走了也好,我可以專心致志地突破瓶頸了!”慶雲仙子回到蒲團上努力壓住心中的那一絲失落之意,不停地安慰著自己,想想自己已經站在元嬰後期的瓶頸上,只要邁出一步就能成為傳說中的羽化期大修士,慶雲仙子想到此便將心神安定下來靜心修煉。
“這些我都知道,你離開天鏡門後遊歷了十三年,最後找到了身為散修的音韻仙子轉世,菱湘子!”丹陽不耐煩地站起身打斷了崇元的回憶。
在座的七人紛紛將目光望向丹陽,丹陽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坐回座位上不再多語。
崇元微微一笑,繼續他的回憶“十三年後我回到了宗門,聽說我回來,原本歡喜激動的師父在見到同我一起回來的雙休道侶菱湘子後,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我當時還在納悶她為什麼那麼不開心,現在細細想來我才明白過來”。
以慶雲仙子的天資悟性,其實她在這十三年裡完全有能力打破瓶頸登上修仙界的巔峰,但是崇元走後,那個曾經天天在耳邊調戲她,輕薄她的男孩已經不在身邊,曾經熟悉又陌生的孤寂又一次圍繞著她,當年那個種在她心底的那顆種子也在這十三年的孤寂中萌芽,而正是心中那個時不時調戲自己的男孩子讓她始終無法靜心修煉,以至十三年來修為毫無進步。
在見到崇元帶回來那位容貌在自己之上的菱湘子後,也許是心如死灰,也許是想逃避,慶雲仙子將自己關在屋裡長期閉關,沒有了雜唸的侵擾她終於踏上了修仙界的頂峰,成為了羽化期的大修士併成功渡過天劫羽化而登仙。
此時,一直向雲嗔的肉身輸送靈力的墜仙也回憶起了與崇元的往昔
“冤家,你知道你離開宗門後為師我多寂寞嗎!那段時間你也不跟我捎個信,我好幾次差點決定離開宗門去找你,好不容易等你回來了沒想到你回來了竟然還帶來了個菱湘子!”墜仙心中嬌嗔著,曾經覺得煩不勝煩的輕薄之人突然消失,才發現那個自己曾經厭惡得不行的人對自己來說是如此重要,十三年,這份寂寥漸漸變為對崇元的思念又畸變成對愛人的苦苦等待。
“為了躲開你,我閉關修煉羽化登仙,沒想到在仙界花了百年時間讓自己的心能靜下來,你竟然帶著你的道侶也冒了出來!”墜仙鼓著嘴,一雙美目沒好氣地瞪了瞪面前沒有意識的雲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