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問道友代表哪派啊?”
“難道嚴掌門看不出麼?飄雲宗!”雲嗔大聲回道,尤其是說道“飄雲宗”三個字時更是鏗鏘有力。
“荒謬,飄雲宗在前段時間已經覆亡,如今哪裡還有什麼飄雲宗!”嚴元子揹著手怒視雲嗔。
“只要還有一個飄雲宗弟子在,飄雲宗就一日不亡”雲嗔抬起眼睛與嚴元子對視。
“如果你執意要代表飄雲宗那我就得跟你算算賬了,你們飄雲宗當初為何殺我雲山劍派的長老,又將前去談判的人盡數誅殺!”嚴元子與雲嗔怒視而對。
“嚴元子道友,我們這是在討論如何應對欒天宗的問題,而不是討論你們與飄雲宗恩怨的地方。”主持人方陽上人不懼對方是在元州實力排行第三的門派掌門,站起身朝嚴元子提醒道,如今欒天宗在元州勢如破竹,他可不想將一個阻止大家對抗欒天宗的盟會變成一個內訌的鬧劇,不然再這麼拖下去也許下一個被滅的就是他火靈門了。
雲嗔微微一笑,坐在輪椅上的他無法站立,只能抬起頭環顧在場的眾人“飄雲宗雲嗔在此有禮了,我這次參與盟會除了打算同大家一起研究如何應對欒天宗外,還有一個關乎我們修仙界安危的大事我要在此宣佈!”
“哼,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大事要宣佈?”嚴元子冷哼一聲
在場的眾人也議論紛紛,沉默不語的只有依然泰然處之的星遙仙子與長生門長老虛穀子。
“我要說的事情,關於墜仙教”
雲嗔說完,在場突然一片寂靜,包括嚴元子在內眾多掌門長老都瞪著大眼睛一臉驚訝與茫然。
“墜仙教,不是當初墜仙之禍後就被各大門派聯手剿滅了麼?”方陽上人質問雲嗔。
“其實墜仙教並沒有被剿滅,它只是悄悄潛伏起來以待時日,如今墜仙教已經悄悄潛入眾多門派之中,其潛入程度之深超乎想象,我飄雲宗當日並不是被長生門和雲山劍派聯手剿滅,而是宗門裡潛伏的墜仙教弟子突然發難,使我飄雲宗陷入自相殘殺之中,血戰之後我前年飄雲宗便從此成為一片廢墟。”
雲嗔看了看虛穀子和嚴元子微微一笑“想必長生門和雲山劍派也是奇怪吧,當日你們兩派聯手沒有攻進去的縹緲峰怎麼會一下子就沒了呢,而進攻縹緲峰的前線弟子又為什麼會自相殘殺呢?”
虛穀子和嚴元子兩人相視一眼
“你說墜仙教潛入你飄雲宗讓你飄雲宗覆亡,他們幾個潛入的弟子又如何讓你千年基業毀於一旦的?”虛穀子問道。
雲嗔閉上眼哀嘆一聲“他們潛入的何止是幾個弟子啊,說出來你們都不信,我飄雲宗近三成的長老包括我前掌門無量真人在內都是墜仙教的人,而飄雲宗與雲山劍派的誤會也是無量真人一手策劃的。”
雲嗔此言一出,議事廳一時發出陣陣驚呼,堂堂掌門竟然是墜仙教的弟子,不可置信!
“你口說無憑,可有證據?”嚴元子問道
“無量真人已死,如今是死無對證,不過……”雲嗔抬起頭,用堅毅的目光望向在場的眾人。
“不過我有辦法能證明這一切就是墜仙教的陰謀,我能證明如今墜仙教對我元州修仙界的滲透有多深!”
“那你證明給我看看!”嚴元子和虛穀子站起身同時言道。
雲嗔將目光望向星遙仙子,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發出一段傳音術“不管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像信任清遙真人一樣信任我。”
星遙心中正疑惑地準備回話詢問雲嗔為何要這麼說,只見雲嗔突然大喝一聲,一股精純的靈氣將他包圍,緊接著雲嗔開始吟唱晦澀難懂的咒語,周圍的空氣突然劇烈地顫動起來,下一秒,四周的光線全部變成了紫色,在場的不少人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你幹了什麼!”虛穀子和嚴元子似乎沒有收到影響,兩人抽出各自法器體內靈氣運轉準備發難,但下義刻兩人如木頭般愣住了。
星遙仙子和身邊的弟子也沒有受到影響,就在她好奇地循著虛穀子、嚴元子的目光望向雲嗔時,她不可思議地地驚呼起來,因為此時的雲嗔正一臉邪氣地朝嚴元子冷笑,那冰冷的感覺讓星遙仙子確定,此時的雲嗔是被另一個人控制住了肉體,而他的額頭上竟浮現出一個紫色的龍紋印記,那是墜仙教弟子特有的標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