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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回到店裡的張旭和盧曉曉差點跟剛出門的一名年輕人撞個滿懷。
“那大哥怎麼了,出去的時候痛哭流涕的,師父欺負他了?”張旭走進屋笑嘻嘻地問雲嗔。
“我能嚇哭別人?那小哥昨晚開車見鬼了,特意來我這裡求安慰,我就高價賣給他一塊驅邪符,然後人家就感激涕零地回去了”雲嗔揮舞著手中厚厚一沓鈔票得意地笑了笑。
盧曉曉好奇地坐到雲嗔身邊“那大哥遇到什麼倒黴事了,看他那激動的樣子?”
“哼,那大哥昨晚開車遇到鬼差了!”
雲嗔坐正身子給兩個弟子講起故事來“那大哥昨晚開車路過市區第二醫院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的車輛和行人一瞬間都消失了,連剛剛檢修完的路燈也沒有亮,就在他還在困惑的時候,透過後視鏡突然見到路邊不知何時冒出一排身穿黑衣頭戴黒帽看不清長相的人,那些正在列隊越過馬路往醫院走去,他當時嚇得半死,趕緊將車頭調轉過來,結果一車轉身就被一輛疾馳而來的計程車撞了,不過他也發現周圍又出現行人了,路燈也亮了”
“怎麼那麼瘮得慌?”盧曉曉搓了搓手背上的雞皮疙瘩
“那有什麼瘮得慌的,那小哥不知怎麼搞的跑到鬼差的結界中去了,那排黑衣人是去醫院給亡者帶路的鬼差,你應該尊重人家,對世間萬物的生靈、鬼魂、妖精咱們應該尊重它們,因為它們的毅力遠勝於人類,你知道一個動物想成精要付出多大的努力麼?”雲嗔指著杜芸朝盧曉曉教育兩人道。
“還好啦……”杜芸被雲嗔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老者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打斷了雲嗔的講課,四人見到來人立刻傻眼了,只見對方六十歲上下,光禿的頭頂點著九個戒疤,一身土黃色的僧袍下,灰襪雲履,肩上還搭著一個灰色的布包。
“我擦,和尚怎麼進來了,踢館砸場子的?”張旭跟身旁的盧曉曉對視一眼。
雲嗔也被來人嚇了一大跳,不過他迅速將臉上的驚訝之色收斂,換上一臉平淡的笑容推著輪椅朝和尚走去“這位道友,貧道……”
“你是這裡管事的是麼!”老和尚突然一把抓住雲嗔的衣衫口沸目赤地瞪著他
“嘿!你個老和尚幹什麼,快給我鬆手!”張旭沖上去一把將老和尚拉開。
“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剛才太緊張了”老和尚眨巴眨巴眼睛,激動的情緒冷靜了下來。
“我是雞鳴驛的清涼寺主持釋信,我聽說你們這的雲嗔法師能驅妖避災道行高深,所以專程過來求救!”老和尚雙手合十一個勁地朝大家行禮道歉。
“雞鳴驛……就是那個最近新開發的避暑度假區?”杜芸將老和尚帶到沙發上坐下。
“沒錯,古時候雞鳴驛曾經是個驛站,如今驛站早已沒了蹤跡,只剩下一座荒山,最近被開發成了避暑度假區,我們清涼寺就在度假區裡面”釋信和尚回答道。
“您說您是來求救的,你們寺怎麼了?”雲嗔將冒著熱氣的花茶送到釋信老和尚的手中。
釋信和尚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們清涼寺是在雞鳴驛開發成避暑景點後修建的,當初修建寺廟的目的是為了盡可能多的吸引遊客前來避暑上香增加收入”。
釋信和尚飲下一口花茶繼續說道“但當初修建寺廟的時候工程就一直很不順利,因為寺廟大殿地基下的土層十分松軟,導致工程一直延期,而且據說當初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一條大白蛇,不過我沒親眼見過,就當別人胡說沒往心裡去,沒想到寺廟建成後,一到夜裡我們就能聽到窗外傳來的嘶嘶聲,有人曾透過門窗隱約見到有條一人高的大蛇在屋外對我們吐信子!”
說到這裡老和尚身體打了個寒顫,釋信和尚向雲嗔四人又回憶起自己在上個月遭遇的一件奇事,那是一個出奇安靜的夜晚,四周的樹林中一片靜悄悄,連一點昆蟲的鳴叫聲都沒有,半夜,釋信和尚被一股急促的尿意催醒,揉揉眼推開房門,老和尚走出臥室前往外面的廁所撒尿,在他路過大殿門口時,突然聽到大殿裡隱隱傳來一陣女子啜泣的聲音。
“佛祖、佛祖,我在這裡潛心修煉了六百年,為什麼一直不能修得正果呢?”一名上身披著白紗長相妖豔的長發女子正跪在大殿釋迦牟尼像前哭訴著。
釋信驚恐地躲在角落窺視身披白紗的女子,因為她的下半身竟然仍保留著蛇的形態,腰部以上是人形、腰部以下是覆蓋著白色鱗片的蛇身!這是徹頭徹尾的蛇精啊!
釋信和尚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不敢作聲,一直等到那蛇精離開大殿後才癱坐在地上,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尿濕了。
之後釋信和尚再也沒有見到那個蛇精,但從此以後寺廟裡就怪事不斷
“一開始,寺裡養的雞鴨經常不翼而飛,我們還懷疑是不是山裡有黃鼠狼來偷吃,但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後寺裡接二連三地有人失蹤!到目前為止,清涼寺已經有兩名裝修工人和一名寺裡的僧人下落不明,我們當初在大山裡尋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影,我擔心他們是被蛇精給吃了”釋信和尚說完,一臉恐懼地望向雲嗔。
“一個已經半化為人形的白蛇精?”雲嗔單手撐腮,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