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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拋開羞恥心來說的話, 被人以這樣一種絕對珍視的姿勢抱在懷裡,再加上對方特意開出來的魔氣擋風, 那實在是可以稱之為一種無比舒適的禦劍體驗。
但是主要問題就是,葉昱實在是沒辦法勸說自己拋開這所謂的羞恥心來安靜享受。
所以在飛出去了不遠之後, 葉昱被舒適感所矇蔽的理智便重新回歸。輕咳一聲,他努力做出副嚴肅的樣子,朝白瑜認真道:“放我下去, 我自己會禦劍。”
“我當然知道。就連我這功法, 不也是您給教出來的嗎?”
白瑜笑的甜的不行。
又將葉昱的身子悄悄往上顛了些許,讓他在自己懷裡靠的更舒服了點兒,才繼續不要臉的說道:“可是師父你想啊,自己禦劍還得站著, 就算坐著, 劍身那麼硬,也肯定沒有徒兒的胳膊舒服。你說是吧?”
還真是。
葉昱的理智再次認輸。
可是在它掙紮著投降前的最後一秒,他還是深吸了口氣, 反駁了一句道:“可是我也沒坐在你手上啊。”
“你想的話當然也可以。”
白瑜雙眼亮晶晶的,那激動的模樣就差直接閃光。他說:“或者你要是想的話, 你也可以趴我背上,我後背可寬可舒服了,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人趴過,但是我有自信啊!或者你要是不樂意,騎我脖子上也可以,我、唔。”
後面的話沒說完, 就直接被葉昱迎過來的巴掌全數扣回到了嘴裡。
白瑜委屈的眨著眼睛看著他。
葉昱輕咳一聲,面頰泛紅錯了視線道:“你多大的人了,就不能知些廉恥。”
“知了有什麼用?”
白瑜反問:“老三倒是知廉恥,你看他追的上你嗎?”
葉昱皺眉:“那你就確定你行?”
白瑜但笑不語。
被魔氣遮擋過後所剩下的清風蕩過耳畔,帶著些輕飄飄的回響。
不知過了多久,葉昱在這彷彿柔順的撫摸般的風中,聽到白瑜笑著應道:“我是不確定,但是我知道,現在你躺在我懷裡,而不是老三,或者議塵。”
他這句話說的很輕。
但是兩人之間的距離夠近,也足夠讓葉昱聽清他的每一個字句。
而又因為姿勢的緣故,他靠在這人胸前,也能在對方開口的時候,清楚的感受到胸膛的每一次起伏震顫。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
奇妙到葉昱甚至沒反應過來,那臉頰上原本只浮了一層的紅暈就已然漫去了耳根。
直到他整個人都紅成了剛撈出熱水的蝦子時,一直沒吭聲的白瑜才終於不再忍耐,直接放聲哈哈的笑了起來。
葉昱瞪他一眼。
白瑜抬手低頭。
在兩人唇瓣接觸的瞬間,葉昱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一下。溫暖的感覺帶著電打了一般的酥麻,自唇瓣一路蔓延到了指尖。
理智告訴他,他這時候應該去把白瑜推開。
可另一種分不清是好奇還是什麼的感覺,卻控制著他的動作,讓他甚至連抬手都忘了去做。
好在白瑜也不過是點到為止,只是接觸了一會兒,就慢慢收了回去。
隨著他的動作,葉昱的心髒也跟著慢慢降回胸膛。
可他萬萬沒想到,在那兩瓣溫熱終於分開之時,白瑜卻突然伸出舌頭,在他下唇上迅速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