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什麼叫做灰色生意就是容易賺錢?他現在是個正經的生意人好嗎?請不要隨便給他扣什麼帽子。
只是,徐崇緒的這一番誹謗還是隻有默默的埋藏在自己的心裡,他提著醫藥箱已經蹲在了修蕊身邊,“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忍。”說著,他一手就輕輕地掀開了女子額頭上的碎發,然後一手帶著紅藥水在傷口上擦拭。
相比於酒精,現在徐崇緒給她用藥其實一點都不刺激,只是醫用棉簽在接觸到傷口的時候,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發疼。
“呼……”徐崇緒感覺到自己手下的女孩子在輕微的顫抖,不由湊上前在她的傷口處輕輕地吹了吹。
修蕊愣住了,她愣愣地看著跟前的人好點的眉眼,還有臉上那不經意間洩露出來的溫柔。
這樣的徐崇緒,是修蕊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所以,她就呆愣了。
“忍一忍,馬上就好了。”可能是因為兩人之間相隔太近,徐崇緒並沒有講得很大聲,所以這聲音聽起來還有些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帶著絲絲扣扣的情誼。
修蕊覺得自己的臉上好像快要發燒了,不然這麼覺得這麼燙的厲害?
給傷口消毒,徐崇緒拿起了手邊的紗布,然後貼在了女子的額頭處。
“好了。”他從修蕊的跟前站了起來,身影在燈光下一下子被拉得老長,“這幾天最好還是不要讓傷口碰水,不過這樣你回家可能會被家裡的人問起來,所以你要不要去戴一頂帽子?”他好心建議。
兩人之間一下就拉開了距離,修蕊覺得心裡好似有些空落落的。聽見徐崇緒的話,她不由笑了笑。“沒事,我隨便找個藉口就行了。”
徐崇緒不再多說什麼。
修蕊像是想起了從前自己主子普林斯頓遇見男人的模樣,她那天晚上給他處理了傷口後,第二天這個男人沒有打一聲招呼就消失了。“喂,徐崇緒。”她叫了聲他的名。
“嗯?”男人站在茶幾周圍,在收拾著醫藥箱,順帶著將垃圾收拾了。
“那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她斟酌著詞語開口。
徐崇緒:“……”姑娘,你能保證你說話是沒有帶有一絲歧義的嗎?難道你不知道這句話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嗎?徐崇緒覺得自己現在是在跟一個小朋友相處,真的一定要耐心耐心再耐心,可是什麼叫做“晚上把你弄痛了”?搞得像是他被別人壓了一樣。
徐崇緒心裡是真的挺無語的,但是對上修蕊的那雙眼睛,他覺得自己現在要是不給出一個答案的話,可能修蕊以後都還會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要是某一天女孩子在很多人的地方對著他問這個問題,徐崇緒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還能像是現在這樣保持淡定。
“還好。”他知道修蕊說的是上一次自己受了槍傷的那天晚上。而事實是,一點都不好。拙劣的手法,一點都不正規的“手術”,感覺是仇人想要對他抽筋扒皮,幾次都差點把他痛暈過去。可是,這能告訴修蕊嗎?肯定不能!
修對徐崇緒的話倒是沒有什麼異議,因為她壓根兒都不相信。沒有麻醉,沒有專業的護士,就她這麼一個半吊子,或許連半吊子都稱不上的生手,硬生生地將男人手臂裡的子彈挑出來,怎麼可能不痛?他又不是鐵打的。
“今天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不幹那行生意了嗎?怎麼還有人想要追殺你?”修蕊並不明白今天晚上那些人是想要做什麼,以為追著徐崇緒不放的都是想要殺他的人。
徐崇緒已經收拾好了醫藥箱,坐回了沙發上。修蕊的問題,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修蕊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他也沒有打算要把自己的身世和盤托出。
“不是殺我的。”他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
“誒?”修蕊不信。
徐崇緒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這麼一折騰,都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你該回家了。”男人的語氣再一次變得淡漠了。
這是下了逐客令?修蕊有些糾結,她都還沒有弄清楚今晚是怎麼回事,可不怎麼甘心就這麼被徐崇緒給打發了。
“你都還沒有告訴我今晚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不覺得我作為受害人是應該知道實情的嗎?”她不依不饒的,好不容易抓住了這麼一個跟男人獨處的機會,她不想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