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的早餐該打包好了，就不跟你們多說了，得趕緊回去工作了。”
“副隊長，你忙。”
看著蕭飛走出包子店，背影越來越遠，高遠才收回目光，在心裡為蔡翔默哀。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蔡翔是誰？”九月滿臉困惑地問。
“哦對，你知道陳放死了嗎？”
“什麼？！”九月震驚道，“他怎麼死的？你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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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我沒事殺他幹什麼？
如果真有那種想法，我在馮家村的時候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
九月有點不信，“真不是你？”
高遠無語，“你為什麼覺得是我？”
九月低下頭，咕噥道：“那是因為……因為你為我出氣，所以就……就對他下手了。”
高遠笑呵呵道：“原來你知道我在乎你啊。”
九月撇過頭，迴避高遠的視線。
高遠猛地一拍桌子，“既然知道我在乎你，還不跪下來給我磕兩個響頭，你一點禮數都沒有嗎？”
“你！！！！”
九月怒瞪著高遠，說不出話來。
“剛才說到哪了？
哦對了，陳放被殺了，副隊長找到我，然後……”
高遠很自然地轉移話題，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給九月聽。
得知完事情的全部經過，九月還在瞪著高遠，情緒還沒有從之前的話裡出來。
“好了，我吃完了，得先去防衛部大樓跟沈英匯合了，你要跟我一起走，還是慢慢吃？”
講故事的過程中，高遠把老闆娘端來的兩籠包子吃完了，他放下筷子，拍拍手，站了起來。
九月深深嘆了口氣，她拿高遠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別管我！有多遠滾多遠！”
“那好，我等你一起。”
“你……你怎麼這麼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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