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孫懸壺說出來的事情,所有人都抱有質疑得神情。可是現場中依舊清醒的知道比較多的,只有他一個人了。即使有再多的疑慮,都必須要耐下性子來聽下去。
姬空城一臉的疑惑:“仙風道骨的老者,那他有沒有說自己叫做什麼?”
孫懸壺慢慢的說道:“姬前輩真是了事入神,當時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那老者開口說話了,說出了他的名字叫做子虛居士……”
“子虛居士,到底是何人?”
姬餘暉更加的直接:“孫懸壺你在騙我們。子虛,子虛烏有,明顯就是欺騙我們的嗎?”
孫懸壺立刻反駁的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會相信,要是你有什麼質疑你可以來講嘛!”
一旁的鳳族修士還是一臉冷酷的樣子:“快說,那封印之物到什麼地方去了?”
孫懸壺立刻調轉頭來,對著姬空城說道:“前輩,你都看到了,這些人想要從我這兒知道事情的經過,卻像是審犯人一樣,前輩你可要為我做主。”
姬空城為了安撫孫懸壺的情緒,自然會有所作為來,當下對著姬餘暉一臉的怒氣,嚇的後者再也不敢說話了。
孫懸壺看到姬餘暉一臉不悅得表情,心中樂開了花,表面之上依舊保持著不變化的樣子。
接著胡亂的編造故事。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脫給那歌根本就不存在的子虛居士。那封印中的東西是被那子虛居士帶走的,靈劍忘憂是子虛居士帶來給姜勝男的,外面那神奇的狴犴也是子虛居士召喚出來的。
只是每一個人關心的不一樣。姬空城關心的是這忘憂靈劍是怎樣的到了姜勝男的手上的。
鳳族的修士關心的是那封印中得東西,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結局。被人帶走了,被帶到了那兒,是敵是友,他需要給鳳族一個交代。
季風關心的則是魏天途的下落,是生是死。只有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魏天途所為,根本就不存在一個子虛居士。在那不死玄龜出現的時候,上面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那分明就是在一元宗被魏天途盜取的寶藏,當日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姬空城的臉上漏出了的懷疑之情越來越重,他再一次得鄭重的看著孫懸壺:“孫賢侄,我再一次的向你確認這忘憂靈劍真的就是那子虛居士送給姜勝男的嗎?事關劍谷的一些辛秘我不能告訴你具體是什麼。”
孫懸壺一臉真誠的說道:“我進來以後這忘憂靈劍就已經在姜勝男的身邊了,那子虛居士告訴我是靈劍選擇了姜勝男作為它的主人。”
“那子虛居士有沒有留下什麼別的有價值的東西呢?”
孫懸壺搖著頭,表示並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
鳳族的修士一臉懷疑的看著孫懸壺,隨後走向前來深施一禮:“孫道友我知道先前我們存在著誤會,可是著封印中人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虛徒,如果讓他走脫了,那麼這世間就會平添太多的劫難。請你一定要告訴我,這封印中的人到底去了那兒。”
孫懸壺繞有興趣的看著空青,陰陽怪氣的說道:“人怎麼就變化的這麼快呢?先前還是一副要制我與死地的樣子,現在有求與我,怎麼就這樣的一副低三下氣的樣子,難道這就是鳳族的修士的模樣嗎?”
本來就不情願的孫懸壺,一聽之後怒氣頓生,想要發作起來,可是身體中的餘毒依舊沒有徹底的清除,體內的元氣一動,又一口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