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懸壺立刻抬起雙手,回過頭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背後的修士:“韓師奇,你到底想怎樣?”隨後明白過來什麼,轉首看向了姬餘暉,“姬餘暉,讓你手下的狗把劍挪開。你可知道我兩個之間的事情都是個人恩怨,而現在是關乎著姜勝男的性命,難道這一點,你還分不清嗎?”
姬餘暉的眼中也帶有著驚奇的神色:“韓師弟,你還不快點放開孫師弟!”
可是命令的話語像是並沒有進入到韓師奇的耳朵中。他一動不動的站了在原地,絲毫沒有放鬆對孫懸壺的看守。
孫懸壺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胸口不由的動了一動。隨後大聲的笑了出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前仰後合。
韓師奇並不想要孫懸壺的性命,手上的利刃,雖然緊貼著孫懸壺的脖頸,可是在孫懸壺移動的時候,也跟著移動,並沒有刺破孫懸壺的肌膚。
孫懸壺的右手也趁著這個時機,悄悄的摸向了衣物的兜子中,一顆丹藥被拿到了手中。
就在這時一隻箭矢破空的聲音傳了過來,一箭洞穿了孫懸壺不安分的右手手腕之上。那枚丹藥也隨即滾落在地面之上。
韓師奇見此,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情,手中的利劍,緊貼在孫懸壺的脖頸之上,破開的傷口,流出了鮮血。
空中的一聲沉悶的痛苦之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發出聲音的正是那鳳族的修士。
方才由封印大陣的外面射進來的是兩隻箭矢。一隻帶有著破空之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射向了孫懸壺的手腕。另一隻更快更陰狠,悄無聲息的射向了正在全心對付魏天途的鳳族修士的後心之上。
那箭矢極快,直接洞穿了鳳族修士的後心。低下頭看著那殘綠色的箭鏃,分明上面帶有著劇毒,黑色的血液從鳳族修士的嘴角流了出來。
一旁的魏天途也一愣,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可就是在這一愣神的功夫。那隻元靈孔雀飛到了他的身邊,接著尾部的翎羽呼嘯而來,重重的撞在魏天途的胸口之上。把魏天途重重的拋了出來,隨後撞到了一個石柱的上面。
那是蘊識期的修士的重重一擊,繞是魏天途強橫的身體也承受不了。胸前的肋骨斷裂了數根,上身像是從中間截斷了一般。眼前一黑,好懸沒有昏過去。
修士的身形也隨之一軟,看來是那箭矢之上的劇毒已經產生了作用。
那鳳族修士也是強橫之人。右手向後握住箭桿。一用力將其折斷,隨後左手拉著胸前的箭鏃,硬生生的把箭矢拔了出來。隨即黑色的流血噴射出來,落在了地面之上。
一陣腳步聲響了起來,這一切的幕後的主謀也顯露出了真身來。瘦高的身形,烏黑的面具。最令人感到不適的就是他一身的虛氣,縈繞在周圍。
“虛徒!”鳳族修士的瞳孔緊縮,雖然身體在毒液的侵蝕之下軟如不堪,可是依舊站立著,沒有放棄對那匣子的封印加固。
韓師奇見到那虛徒的出現,神情變的格外的尊重。
那虛徒好像是一切都勝券在握的樣子,指著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鳳族的族人,一個藥王谷的少主,兩個劍谷的劍子,這樣的陣容可是我沒有想到的,真是意外的收穫。”
孫懸壺驚奇的問道:“你是誰?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吧!”
那虛徒看著孫懸壺慢慢的說道:“藥王谷的少主孫懸壺,有著小藥王的稱號,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成為我們一類人,另一個就是死亡,你自己來選擇吧!”
孫懸壺好像是有意的拖延時間,指著自己脖頸之上的利劍:“加入你們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有什麼樣的好處,你們能給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