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能挺過來?你說的是上官椿吧?難道會有什麼樣的危險等著他?”魏天途驚奇的看著上官樟,等待著他把那個秘密說出來。
“你我在這裡面只能乾著急,什麼也做不了,一切只能看天意了。”上官樟無奈的說著,可是始終不肯說出那個致命的秘密來。
這樣就更加讓魏天途著急了:“上官兄你就不要再隱瞞什麼了。我知道那個秘密必定和上官島主有關,但是還請說出來。畢竟是和上官椿的生死有關。”
沉默許久,不知道是內心真在掙扎,還是傷勢又在發作:“罷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就沒有什麼可以保守的秘密了,所幸說出來讓魏道友也做個明白人,不至於糊里糊塗的死去。”
“歷代的上官家的島主其實都是一個人!”
驚天得秘密被說出來,驚的魏天途的背後冷汗直冒:“一個人?”
“對,就是一個人。歷代從秘境中得到傳承之人,都會在出來之後和上一任島主進入到一個密室中。隨後的幾天新島主出來,上一代島主身死。外人都認為,這是上一代島主主動的犧牲。可是那走出來的人的神識已經被奪舍了。這千年來的島主其實不過是一個人罷了。”說道最後上官樟的話越來越低沉了。
奪舍,一個多麼熟悉和陌生的詞語。下一刻魏天途也就明白了這裡面的癥結了。那上官祖師精通於神識之法。那初代的上官島主自然也精通於這樣的辦法。現在看來秘境中的傳承一面是完成裡面的籌劃,另一方面是為了奪舍做好準備吧。
魏天途嘆息了一口:“這也就是零水姑娘身死的原因了吧?”
沉默代表著承認,也代表著心正在痛。一切如同魏天途所料的那樣,零水和上官樟一樣都是發現了上官島主的秘密,才會讓對方痛下殺手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隨後而來的是一陣掌聲:“真是精彩,沒有想到我留下來,能聽到這樣的辛秘。沒有想到我那大哥會有著這樣的手段。”
“六島主!”
“六叔父!”上官樟一陣急促的呼吸,視乎是看到了希望,“六叔父,你來的正好,趕快把我們了。再晚了可就來不及了,我七弟他有危險。”
“上官兄,恐怕六島主來此並不是要搭救你我的,而是針對我來的。”魏天途立刻打斷了上官樟的奢望。
上官樟明白過來,低聲的喃喃的說道:“這上官家的水牢極其的隱蔽,想來六叔父,並不會因為我這麼一個廢物,冒如此大的風險。”
“賢侄不要絕望。想讓我來救你們也不是不可能,就看魏小友的了。”轉身看向魏天途,等待著魏天途的回話。
“如果我的回答是要拒絕你呢?”
“那我自有辦法讓你把你口中的秘密說出來。只不過那樣的疼痛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了呢?”說著六島主取出一個和尹浩手中一模一樣的紅色小鼓鼓來。
“六島主這是何物,一個小鼓就會讓我屈服嗎?再者說了就是我說出了那木簡之上的秘密,你也不會搭救我們的。即使是你想搭救我們,你又有什麼辦法開啟這囚籠呢?”魏天途話語中透漏出一絲得不屑來。
六島主臉上潮紅:“小子我的確是沒有辦法救你們出去。也沒有辦法去阻止外面的事情的發生。但是我有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你儘管可以試一試,看看你能不能從我這兒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來。”魏天途繼續嘴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