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途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上官楓本來就是個聰明之人。只是太過於執著於上官家的榮譽。
切中要害的一句話自然可以讓他住手,不再去找上官樟的麻煩。
回首看著在一旁看戲的老大上官柳,眼中帶有著漁翁得利的想法。維護家族的責任一般來說都是被老大承擔而起。對於多次僭越的二弟,這也是上官柳極其討厭老二的原因了。
看到上官楓沒有再次攻過來的意圖,魏天途不由的一輕鬆。一旁的上官椿,臧流雲和武逆風紛紛住手。看著接下來的情景變化。
“好那我就暫且把他的『性』命交到魏道友的手中!”說著對著殘面一揮手,向著島中間的神椿走去。
“老七,你也給我記住,你是上官家的人,不是邪劍門的人。”
其餘的人紛紛的跟在上官楓的身後,只餘下上官椿幾人和倒在地面之上的上官樟。
魏天途來到上官樟的身邊,帶有一絲關切的意味,問道:“上官道友你感覺如何?”
“多謝魏道友出手相助,只是我一心求死,你們又為何要幫我呢?”虛弱的上官樟斷斷續續的說道。
一旁的上官椿說道:“四哥,你這是何必呢?零水姑娘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傷心的。”
上官樟緊緊的閉著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良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只是如果我是道友你的話,萬萬不會如此。如果我對自己心愛的人的死有著疑問,我一定會查個徹徹底底。如果別人冤枉了她,我一定會給她一個清白。如果她是那樣的人,我一定替她完成未完的事情。”魏天途說道,心中想起來的卻是姜勝男的樣子。
上官樟怔怔的說道:“我沒有那種勇氣,我是一個懦弱無用的人。”
魏天途立刻反問道:“你連死都不怕,還會沒有其它的勇氣嗎?”
上官椿也在一旁說道:“我覺得魏道友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四哥你沒有覺得零水姑娘的死有蹊蹺嗎?一個心地善良的平常人,怎麼能潛入到父親練功的靜室中。竟然能傷到練功中父親。這裡面的蹊蹺你有沒有想過查清楚呢?”
這樣的事情,或許在上官樟的心中閃現過,但是卻被上官樟無情的掩埋。今天聽到這樣的話語,自然會聯想起來。
“那是我們的父親,你叫我怎麼問?”上官樟反問道。
上官椿解釋道:“如果確實零水姑娘所為,那麼背後的人又是誰呢?零水姑娘家中有還有什麼人你想過嗎?”
這樣的一句話讓上官樟,心中死灰再一次的重燃,慢慢的爬起來。由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枚丹『藥』,吞到口中,小半才天有了力氣。
對著魏天途和上官椿說道:“多謝兩位的指點,我先走了,兩位多多保重。”說著啟用手中的玉符,傳出了秘境之外。
一旁的上官椿說道:“我這麼做何其不孝。竟然為自己的父親找了麻煩。攛掇自己的兄長去質疑自己的父親,真是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