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離將冷『露』倒進姜勝男的海碗之中,姜勝男看著劉離說道:“這就對了,倒滿,我不喊停你就不要停。”說著一把攥上劉離另一隻空著的手上。劉離卻沒有一絲拒絕的樣子。
這讓魏天途心中有了一絲禍水東引的喜悅,不自覺的『露』在臉上,大有深意的看著兩人。一旁的姜勝男的同伴也都睜大著眼睛,『露』出不相信的樣子來。
海碗中的冷『露』滿了,姜勝男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其一口喝下,溢位的酒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胸口,將衣服打溼。隨後將涓滴不剩的海碗放在桌子上,『迷』離的眼中看著劉離:“真是好酒。只是不知道如此美酒,無以為報。”
“相逢適意,美酒贈美人,又怎麼說一些報道的事情呢?你要是喜歡,那麼這壺美酒就都歸你了。”
姜勝男一聽就更加的高興了:“要不這樣如何,你娶了我是不是每天都會有這麼好的酒喝呢?”
一旁的魏天途也帶有著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桌子上的兩人。
劉離沒有回答,只是狡黠的一笑,反而問道:“剛才聽姑娘你說那個搶走你東西的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姜勝男聽到後立刻的開啟酒壺,深深的喝了一口,吞吞吐吐的將事情的經過再說了一遍,這中間沒少罵那個搶奪她月莧草的小賊,是如何的下作不堪,如何的手段低劣。
一旁的魏天途聽到後臉上不由的紅了起來,心中的怒火卻是沒有地方發洩,只能憋著。而劉離一邊引誘著姜勝男罵著魏天途,一邊的笑嘻嘻的看著魏天途的臉上的神情,努力的憋著使自己不要笑出來。
當姜勝男罵完以後,劉離點著頭:“原來事情如此,那人的所做確實有些不地道的地方。可是姑娘你想沒想過正是那人救了你一命。我看姑娘也使爽快的人,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不知道這救命這恩,該怎麼報答?”
姜勝男一拍胸口:“我姜勝男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要是他敢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我就……”好半天沒有說出下文來。
等著著急的劉離立刻的問道:“你就怎麼樣?”
姜勝男卻並不上當,嘿嘿一笑:“你這麼著急的想要問清楚,不會你就是那個偷老孃月莧草的小賊吧?”見到劉離搖著頭,姜勝男轉過頭來,對著魏天途問道:“既然他不是,那麼就是你了!”
說完這句話,碰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之上,沉重的呼吸之聲響了起來,顯然已經是睡著了。
一旁的四名修士立刻的酒醒,站起來來到魏天途的桌子面前,道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兩位。我師姐就是這個樣子的豪爽。希望兩位不要見怪。失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說著扶起沉睡中的姜勝男,逃也似的離開了二樓。
一旁的劉離終於不再忍受,肆意的大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對著魏天途問道:“魏兄不知道姜勝男姑娘是不是真的醉了呢?”
兩人也已經盡興,走出清風樓,此時的夜已經很黑了,但是被清風樓上的燈光照耀的通明。
一離開清風樓的範圍,兩人向著老石鐵匠鋪回去,只有淡淡的月『色』,映照著曲折的路。本來就不是太熱鬧的巷子中此時一經更少用人在行走了。
轉過一道彎後,沒走幾步,一個黑『色』的身影躺在了巷子的中間。身影仰面躺著,胸口處還在上下起伏的動著。有遠處就能聞見一股濃烈的酒氣,顯然又是一個醉鬼。
劉離的眼中流出來一絲的厭惡,而魏天途卻走到那人的身邊,俯下身子,想要叫醒那人。
可以手剛剛要碰觸到那人的身上,一股濃烈的危機感襲來,一道漆黑的鋒刃向著魏天途的小腹部刺來。
黑『色』的身影右手中握著一把匕首,趁著魏天途俯下身的那一刻,突然的發動攻擊,一時讓魏天途陷入到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