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陰風澗外季風怎樣的栽贓陷害。單單說進到陰風澗裡面的魏天途。
季風猛力的一拋,將魏天途丟擲百米的距離。百米後,向下的力道帶著魏天途的身體下墜。
可是還沒等到魏天途掉落在地面之上,向著陰風澗內吹起的氣流拖起了魏天途的身體。帶著魏天途向著更裡面的地方飛去。
越是向裡面,周圍的溫度越低。在接近陰風澗的邊緣的地方,霧氣夾雜著靈氣,變為冰晶懸浮在空中。伴隨著氣流的流動動作起來。
每一次經過魏天途的身體之上,銳利的稜角劃破魏天途的面板,在面板上留下一道道細小的傷口。
魏天途此刻身體的情況極其的糟糕。整個的身體沒有一處不被寒氣侵蝕,沒有一處不被凍結。在寒冷中魏天途的思維一點點的消失,最後沉睡在襲來的陰風之中。
毫無知覺的魏天途被氣流裹挾到陰風澗的邊緣,呼嘯的山風,向著澗低吹去。下面沒有一絲的光芒照『射』出來。整個的陰風澗死沉沉的,像巨獸的口腔,無情的吞噬著周圍吹過來的風。
已經被凍得筆直的魏天途,一頭扎入到陰風澗之中。
陰風澗的兩壁均是光滑的石壁,被來來回回的陰風打磨的沒有一絲多餘的突出之處。更不要提什麼有什麼植物能生長在其上。
魏天途的神識早已經沉睡過去,在進入到陰風澗之中後,心跳也一點點的變慢,早就已經凝滯的血『液』不再流動,生機在他的身體上慢慢的流逝到陰風之中。
陰風帶著魏天途吹向石壁,石壁在多年的打磨下依然被保留下來,可見其硬度之強。已經被凍成冰坨的魏天途如果撞擊在石壁之上,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碎成無數的冰晶,隨著陰風四散開來。
一道柔和的光芒在魏天途的身邊聚攏起來,薄薄的一層光膜將魏天途牢牢的保護起來。陰風帶著光膜撞擊到了石壁之上。
光膜立刻凹陷下去,卻也將撞擊力卸掉。接著光球彈了出去,重新進到陰風澗的中間。接著進到了向下吹息的陰風之中,如同一隻小小的紙船在汪洋中隨波逐流。
這道光膜是出自於魏天途胸口的木簡之中的。將所有的衝擊力都卸掉,保護著魏天途向著陰風澗的底部飄去。
晃晃悠悠的不知道過去了多少的時間,在一片黑暗之中已經失去了時間這個概念,黑暗遮蓋著時間的流逝。
所有的陰風向著陰風澗底部聚攏過來。保護著魏天途的光膜左右上下的被推動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個頭。
所有的陰風雖然向下面吹來,卻並沒有進到陰風澗的底部,一道防護屏障將所有的陰風都拒絕在了外面。
光膜一接觸到防護屏障的上面,就沒入防護屏障的裡面,魏天途也跟著進到了裡面,跌落到陰風澗的底部。
光膜慢慢的落到了澗底,隨後沒入到魏天途的身體之內。重新的化作絲絲灼熱的氣息消減著魏天途身體內的寒冰。但是這一切魏天途什麼都不知道了。
脖頸上的木簡一直向著魏天途的體內輸送著灼熱的氣息,一點點的將快要死去的魏天途,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躺在地面之上的魏天途伸了伸懶腰,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好,這一覺把五年虧欠的睡眠全部補了回來。
魏天途睜開雙眼,『摸』著地面光滑的石頭。猛然的跳了起來,做出戰鬥的準備。
四下的看著周圍,早已經不是原來的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