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個人，你削弱加璐璐的力量之後你的夥伴可以再進行二次消耗。”柳思南晃了晃瓶子，說道：“我可以擰開聞一聞嗎？或者說擰開它會使得藥效揮發？”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獨創的，給不了參考意見。”裴妮娜垂著頭捏著糕點打算往嘴裡送，忽然想起自己製藥後還沒淨手，便丟下這一句頗有些冷冰冰的話語離開了，糕點捻成粉末從手指間撒落。
在裴妮娜的身影消失之後，柳思南對著從茶間走來的薩莫笑道：“準備得怎麼樣了？裴妮娜可是已經準備好她的毒藥了呢？你們要不要來一個‘上陣夫妻檔’？”
“我隨時可以，只要妮爾靠譜的話。”
柳思南維持著他浮於淺表的笑容，“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你們的機會不是很多。鴆路王宮是一個大型的魔力分流處理器，而加璐璐將自己作為與異界惡魔聯結的通道，同時也是魔力分流處理器的中心，這意味著你們每失敗一次，你們的力量就會削弱一分，而加璐璐的能力又會增強一分。”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薩莫面對柳思南的時候總是吝於給出表情，與柳思南打交道就像是在濁水裡摸一條滑溜溜的鯰魚——你拿他永遠沒轍，只會氣到自己，唯有同樣的冷漠才能使交流繼續下去。
柳思南“啊”了一聲，“那我操心什麼呢？操心……你和裴妮娜的未來？”
“你說過命運會隨著每一步路的改變而改變，那麼你看到的未來是否已經變化了呢？”
柳思南摸出他常用的那副牌，“你說的是哪一步路，要不要占卜一下試試？”
“當初你預見了我將親手殺死裴妮娜，那麼我們現在分手了，是不是這一切也會改變呢？”
“沒錯，新的命運已經誕生了，雖然我覺得這個預言很殘忍，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你因為加璐璐的死亡獲得了我的禮物——和裴妮娜重新在一起了，但是最後因為你的欺騙她企圖殺死你從而死在了你的手中。命運的最終章依然是曲悲歌。”柳思南一臉惋惜之色，撥動著手中的紙牌對薩莫說，“你真的不打算試試紙牌占卜嗎？占卜改變選擇，選擇改變命運……真的不打算……”
薩莫打斷了柳思南，“那就試試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那麼，請摸一張神牌，一張雜牌，一張念力牌和一張人物牌。”
第一張牌繪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子，女子耳後生出薄翼，渾身綴滿了顏色清淺粉嫩的鮮花，據柳思南說這是春之女神，象徵著希望和生命的活力，第二張牌是相互嵌合的齒輪，有輪迴或者是羈絆之意，念力牌和人物牌分別是遺忘與夜巡的守衛。
“你的桃花關鍵詞是守護，不容佔有和絕對忠誠的守護，就像騎士和城堡中的公主一樣，一個不懈追求，一個靜謐等待。如果你能夠做到這點的話，你和你的戀人，姑且說是裴妮娜，就會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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