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說一句,你給的我不是酒精吧?雖然我不常喝酒,但酒精摻和水與好酒我還是能分辨一二的。”
“呵呵……”我乾笑兩聲,居然被識別了你以為你的智商是所有人標配的嘛)。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謝謝你。”
“不客氣。”
“那麼,能幫我遞一下毛巾和衣服嗎?”格蕾娜姐姐說淑女的話題是離不開服飾的,交朋友的時候可以適當地把對方放在無傷大雅的親密位置上,但是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能做出任何有損博格黎爾家形象的事情。
我提到博格黎爾的頻率好像高了點。
我想家了。
想在外面總是很嚴厲但是回到家裡就逗我玩看我笑話的父親大人,想每天都不怎麼說話但是做得一手好包子的媽咪,想嫁到一個小國當王妃很少有機會再對我溫溫柔柔地笑的格蕾娜姐姐,就連一直和我作對的安東尼在記憶裡都沒有那麼討厭了。
“好……等一下!”希爾把衣服拋給我,就竄起來,消失不見了。
我一臉納罕,打量著四周,確認沒有什麼動靜像你這種遲鈍又心大的人,動靜發現你時你都不會發現它的)時再慢吞吞地換上襯裙。
當我係好外裙繫帶上的繩結時,希爾就回來了,她沒有說什麼,我也沒問,回到紮營處的路與來時是一樣的沉默。
薩莫不在營地,於是我翻找出的兩根雞肉腸就有了極為合理的歸宿。
希爾主動提出守夜,省了我不少麻煩——我打算跟魔鏡“交流交流感情”,順便賣賣慘,本小姐光出來的第一天就受盡了過去十七年份的委屈。
“我們尊貴的裴妮娜小姐終於想起她可憐的沒人要的老魔鏡啦,我還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要與脂粉盒子為伍了……”
“不必以為。”
“欸?”
“我現在就可以敲碎你,成全你在脂粉匣子間的過完的一輩子。”
“哼哼,小丫頭,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魔鏡,你以為簡簡單單地敲碎我就可以擺脫我嗎……話說能先把我放出來麼?”
魔鏡裡照出的我臉色有些憔悴,一身黑洋裝跟送喪似的,就差胸前別朵白花。但這不重要,我把它叫出來可不是為了讓它“評判博格黎爾家的二小姐”的審美的。沒有給魔鏡嘴碎的機會的我像連珠炮彈“嘣嘣”地把自己遭遇的天災人禍這些汙七八糟混在一團的苦水?)向魔鏡倒了個乾淨一臉懵比的魔鏡:我什麼時候還兼任冒險顧問了?)
“你受傷了沒有?”魔鏡看上去有幾分緊張。你是從它銀絲纏枝花卉金邊框上紋路的改變看出來的嗎?我不得不為你的愚蠢點上幾個六六六。)嗯?是我看錯了嗎?魔鏡這老不正經的居然也會有緊張這種人性化的情緒表現,作為父親大人監視我的利器,沒有嚴厲地批評我的無能或者義正言辭地指責我竟然與不三不四的人為伍,至少也要提一提像那種“出了這個家門你就不要回來”的套路吧?還是說我一直都在誤會魔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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