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嶽:“……”
看來是對於之前自己這杳無音訊的兩年,有點怨氣啊。
鐘嶽只好下樓,和這幾位前輩們道個不是了。
“老曹,鐘嶽他這畫技能到如此水準了?你教的?”
曹丹青咋摸著下巴,“怎麼可……當然了!怎麼樣,還算可以吧。你可不看看我是誰。”
劉同翻了翻白眼,“說你胖還喘上了。”
“這一系列的敦煌佛像系列的作品,都是以工筆見長,好久沒有看過如此細膩傳統的作品了。這小子看來這兩年沒下苦功夫啊,倒是錯怪他了。”
劉同笑道:“剛剛那丫頭說,他想請我們上去,現在這小子還真是長能耐了,這都要我們去見他,真是……”
“誰說不是呢。這到滬上了,也不來見見我這老師,老太婆這兩年都沒少提他的名字,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小子一消失就是兩年,我還以為不回來了呢。”
“怎麼會,老師,劉教授,好久不見啊。”
“誒,你小子,還記得回來啊。”曹丹青一副恨鐵不成鋼,但又喜出望外的樣子,接到鐘嶽特地送來的邀請函,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呢。
鐘嶽笑道:“之前在甘州,有特殊情況,連我家裡人都不知道我具體在哪裡,確實是我的錯,下次一定提前報備。”
曹丹青搖頭笑道:“你這孩子……對了,既然是個人展,這些都是你畫的吧?”
“是啊,老師有什麼要指教的?”
“畫得不錯,這兩年沒少用功啊。”
“還好吧,畢竟不敢荒廢。”
“鐘嶽。”
鐘嶽轉過身,看到那個穿著中山裝,身邊那個中年男子,帶著眼睛,也是之前熟識的那個誰,具體名字鐘嶽還真給忘記了。
“章主任。”
“虎頭蛇尾,小同志,這可不是應該有的風範啊。”
鐘嶽說道:“您說的是華東青年藝術家聯盟麼?”
“嗯。怎麼,你不打算在帶頭組織一下了麼?”
“我當然願意。”
“之前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本來定下來的一應程式,都擱置下來了,這兩年,越來越多的人間或提到這個聯盟,想要從中牟利,我也是不放心,而且也少有人響應,我想這一回,你既然回歸了,那麼再由你來。”
“這個自然。我想,當初那些前輩,也該是時候站出來了。”
章康山看鐘嶽大有接手的意思,說道:“眼下最棘手的還是西嶺前任那個社長,紀伯昶,他也想接任會長一職,也往上面提好多次了,不過之前無人響應,也就擱置下來了,這次啊,就看你們倆誰的號召力更大了,當然,之前是你讓那些書壇名人們簽下了那張志願書,於情於理,你佔優勢啊。”
鐘嶽搖頭道:“不單單是這麼簡單,章主任。”
“什麼意思?”
“這是一場書壇利益的較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