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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國強在敦煌呆了兩天了便回去工作了,以前在馬場,莎莎寒暑假都是獨自一個人在家,充其量偶爾去去小叔家裡,這回鐘嶽準備帶她去滬上,也省得付國強擔心莎莎一個人在家的安全問題了。
“嶽哥,你女兒?這……這兩年不見,你連女兒都有了?”
鐘嶽帶著莎莎在敦煌機場等候著,見到一下飛機的歐陽明摘下墨鏡,上來就是一句雷人語錄,也是讓鐘嶽笑岔氣了。
“用你腦子想想,兩年,我生得出七八歲大的小丫頭麼?”
歐陽明眉頭一挑,“也是哦,那這小蘿莉是……”歐陽明本來要用手指挑挑莎莎的下巴,卻被莎莎一下開啟了。
“丘山,這個壞叔叔是誰啊?”
“叔叔,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這帥的小鮮肉,你叫我哥哥不過分吧,我可比你這位大哥年輕不少呢。”
“行了,別貧嘴了。”
歐陽明笑道:“嶽哥,我這可是幾個億公司的總裁了,這為了見你一面,這分分鐘上千萬的生意啊,這往甘州跑了兩趟,才好不容易見上你一面,怎麼說,啥時候回滬上啊,咱別在這戈壁灘瞎鬧了成不?”
“嗯,事情辦完就回去。”
“還有事?這不是秦海都回去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完的?我這每次回去,咱嫂子,還是大妹子,都要對我嚴刑拷打一番,一定要我透露你的行蹤,這以前我是真不知道,現在好幾次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鐘嶽拿過印刷好的畫譜,這一工筆主題的畫冊,呈現效果還是不錯的,不過在他看到那幅令人畏懼的十萬佛州壁畫後,自己心裡僅存的那點得意也蕩然無存了,窮丹青之妙,這一點上,鐘嶽相較吳道子這樣的畫聖,還是差在這樣一個“妙”字上。
“嶽哥,沒想到,你這兩年就是窩在甘州畫佛像啊,我給劉老看了幾幅,劉老一直問我是那個大師所作,我都不敢告訴他是你畫的,怕他心髒受不了。”
鐘嶽笑道“那我這個人書畫展一出,不是更讓他們心髒受不了了?”
“那我可管不著了。”
“她……她們還好嗎?”
歐陽明出了機場,感受到這驕陽的不友好,又將墨鏡帶上了,“湊合著過唄,還能離咋滴?”
鐘嶽一腳踹過去,“你是真的皮!”
“哈哈……”
莎莎在邊上咯咯地笑開了花,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
……
“下午你帶著莎莎去圖書館,或者去遊樂場也行,但是記得,別把她給弄丟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