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奎正東似乎有點明白過來,瞪了一眼啟長稟和趙禮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都說給他聽了?”
“我們之前的生命,其實掌握在他們倆手裡……”
奎正東聽完譚詠芝的講述,嚇得出了一身汗,這真的要是被宰了,這簡直比竇娥還冤。
“這麼大的事情,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趙禮秋有些肅然地說道:“現在,我們和鐘嶽的命運位置,可能被置換了。”
奎正東臉色變得煞白,“這……這些瘋子,究竟想幹什麼!”
……
飛馳的跑車停在了書道館外。
黃幼薇再次按了一下語音,在耳朵之中聽完那道熟悉的聲音。
“嗯,我會聽話等你回來的。”她手裡捧著這幅為她而書的作品,雖然明白鐘嶽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但是她相信,這個給了她太多奇跡的哥哥,一定會信守諾言回來的。
“我去了。”
歐陽明疲憊地笑著,“去吧,我還是陪你過去好了。”
黃幼薇搖頭,“我想獨自過去。”
在後邊心疼地看著黃幼薇的寧雨拉住了歐陽明的肩頭,“讓她一個人靜靜吧。這一晚,她太累了。”
“欸。”歐陽明放棄了,趴在方向盤上,“我好累,回來了記得喊我。”
車門關了。
寧雨看著這兩人一晚上焦慮、不安、憤怒、興奮、又到不解,似乎他們一晚上流露出來的情感,比她過一年的都要多,她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然而車子裡的這個騷年,最難受的是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由於主辦方一直遲遲未有回應,不少記者紛紛諮詢著書道館了的工作人員。
“是不是擔心日本書道輸給華夏,才會故意將華夏天才少年雪藏?”
“我們要聽華夏書法團的聲音,為何華夏書法代表無一人發聲?”
“究竟這個比賽是公平的嗎?”
黃幼薇穿梭在人群之中,走到了那空白的展臺上。
上邊的掛飾有些高,她微微踮了踮腳尖,正好能夠到。
“誒……呼!”
黃幼薇繩子一抽,這幅已經被裝裱完畢的《鐘氏家信》,猶如封藏千年的古壇老酒一樣。
開蓋,
起壇!
“誒,在這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