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整個華夏代表團,在收到奎正東簡訊的時候都是處於懵逼的狀態。
“太誇張了吧,搞了半天,接待我們的不是大賽主辦方?我的天,這事情這麼玄乎?”
在整理行李的老曹搖頭嘆氣道:“誰能想到啊,趕緊的吧。這浪費點時間也就算了,要是被綁架了,我這條老命搭在這裡就慘了。”
“去去去,竟說不吉利的。我得給我老伴打個電話。”
“打什麼啊,不知道有沒有報警。”
兩人站在走廊上,正等著助理收拾行李。
“誒,怎麼沒訊號了?”
“是啊,我的也沒了……”
兩人忽然抬起頭來,互相凝視著,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升起來。
砰砰砰。
華夏書法團的人紛紛朝酒店門口跑去。這特麼……見了個鬼!
奎正東站在酒店大堂上,“人都齊了吧?”
“管他呢,先跑出去吧,這手機都沒訊號了,大事不好啊!”
“我們先出去。”
還沒走幾步,酒店外忽然沖進來一群人。
江口重池西裝筆挺地走進來,微笑著看著華夏書法代表團裡驚恐的眾人們,喃喃道:“果然和社長說得一模一樣,所有書法家,都是虛偽和無恥的牲口啊。”
“你要幹什麼?!”
“真是讓人感到遺憾,諸位來自華夏的貴賓,為什麼要打破這麼和諧的相處氛圍,一定要把局面搞得這麼難堪麼?”
一位惜命的老書法家忙說道:“你要什麼,錢?我給你就好!”
江口重池輕笑道:“你覺得我很缺錢花麼?”他環顧酒店四周,“這裡都是我們墨人株式會社的産業,你覺得錢,對於我們而言重要嗎?”
“那你要什麼?”
“我們要讓你們這些書法家們——身敗名裂。”
奎正東眯縫著眼,“難道你們日本的書道就這麼無恥嗎?為了贏,居然不擇手段!”
江口重池呵呵一笑,“閣下錯了。”
“嗯?”
“我們同樣鄙視日本書法家。他們和你們一樣,都是虛偽和自以為是的存在。我們不是書法家,而是要為墨而生存,讓墨跡生輝!”
“你們……”
從江口重池後邊走出來一個拄著柺杖的老者。
摘下頭上戴著的帽子後,那雙禿鷲似的鷹眼,讓眾人感受到了陰冷的氣息。
“墨人社——古山見一,幸會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