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兄,太美了。”
“是啊。”
王希孟甚至比鐘嶽還年輕,除了在繪畫上的天賦,心智比鐘嶽更加年輕,所以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地激動的神情,“我一直以為,這個世上,沒有比大宋汴京城更加繁華的夜市了,昨晚看到了鐘兄你們的都市,真的,太震撼了。”
鐘嶽笑了笑,這個千百年前的古人對於現代都市最直觀的評價。
感謝時代,感謝科技。
“就是空氣不太好,昨夜去過之後,我就一直咳個不停,鼻子也很難受……”
“……”鐘嶽看了眼王希孟,有這麼誇張?
這麼點霧霾都扛不住,談什麼炎黃子孫!
“怎麼會,一定是你水土不服。”
“哦,這樣啊……”
從王希孟這裡,鐘嶽可以得知,那就是昨夜,系統和現實世界確實互通了!
互通的那一瞬間,鐘嶽感覺自己手中的筆,就如同當初在大乾時候一般,變得十分敏感。甚至於在白絹上,提鬥大筆的每一根筆毫,上面吸附的每一滴墨水,鐘嶽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種感覺,真的是太奇妙了。
書法,從物質角度來看,那就是控制墨水在紙上留下痕跡。所以墨法上的掌控,是一個書法家值得一生去孜孜不倦地摸索進取的。
那在那一刻,鐘嶽便有一種登峰造極,猶如站在潮頭觀日的主宰之感,整個墨法世界,都由他來掌控!要是這個筆法系統能夠隨時融合現實,鐘嶽敢說,將來瓶頸的問題,便會迎刃而解!
書道之路,從此暢通無阻!
鐘嶽翻看著手機中的通訊錄,準備撥通黃幼薇的電話。那埋在炭火下的番薯,她為什麼不吃了再走呢?
這也是鐘嶽一直不敢打電話給黃幼薇的原因,然而如今,不得不打了。
“您好,您撥打的是空號。”
“空號?”鐘嶽看了眼手機上的資訊,沒錯啊,這確實是黃幼薇的電話啊。
鐘嶽再次翻到通訊錄,撥打了出去。
“您好,您撥打的是空號。”
“見鬼了!”鐘嶽撥給了黃三笠。
這回,電話算是撥通了。
“喂,三爺。”
“鐘嶽?有事嗎?”
“我找到救幼薇的治療方法了,您告訴我,幼薇去哪裡了?”
“真的嗎?”
“那個劉荷花,她活到了五十八歲!”
黃三笠哽咽地說道:“好……太好了!”
“幼薇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號碼成了空號?”
“她在東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