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
領悟到了什麼?
鵝……額……
鐘嶽簡直有點抓狂,這是幾個意思啊。他是來學筆法的,看毛個鵝啊……
一瞧熟練度,果然停留在百分之零的進度。鐘嶽有一種被坑了一把的感覺。這算哪門子事?
看鵝,我看你個瓜皮!
從筆法系統出來,鐘嶽坐在沙發上,有點疲憊地仰頭靠著。
在系統中還是很耗心神的,想到在炭火裡煨著的番薯,鐘嶽就出門去找番薯了。
屋外炭火還有餘溫,鐘嶽蹲在一旁,那竹枝翻動著。
電話響了,鐘嶽邊找番薯邊接起了電話。
“喂。”
“鐘嶽,是我。”
“黃老,有什麼事情嗎?”
番薯外表已經呈炭黑狀了,家裡沒有錫紙,不然拿錫紙包一層,應該炭化的不會這麼厲害。
“大賽的評獎結束了。你得了二等獎。”
竹枝夾出了一個烤好的紅薯,落在一旁的碟子上,“哦。第一呢?”
“黃旭,《顏勤禮碑》。”
“呵。”
“你也別太在意,現場書法大賽,有很多因素的。”
“嗯。”
鐘嶽搖頭輕笑,這種比賽還有黑幕的?真是有意思呢。
“我明白你不服氣,但是文無第一,作品上的評選,不同書體、作品,高下很難評判。”
“我知道,謝謝您特地通知我了。”
鐘嶽將電話掛了,將番薯端回到屋裡,那小刀將番薯外的碳層掛去。
是白薯,不是紅薯。雖然白薯沒有紅薯甜,但是鐘嶽獨好這口,市面上很少有這個品種的番薯了。
鐘嶽吃了一口,噴香,甜而不膩,是食材本身的味道,燙得只敢用門牙輕咬。
特地配上了一罐冰啤酒,幾個白薯入肚,鐘嶽躺在竹榻之上,山風從窗外吹進來。
“真是垃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