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晚看出眼前這個小姑娘很有自己的想法,蹲下身詢問:“叔叔要把你爸爸帶走坐牢,因為他傷害了你的媽媽。你媽媽不同意叔叔把他帶走,怕影響你,你自己怎麼想呢?”
“帶他走吧,我不要爸爸了,沒有他我也會保護好媽媽的。”
地上的男人在聽見這句話後瞬間停下了咒罵,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女兒,女兒看過了的瞬間又愧疚轉頭,不敢再看。
“好。”許風晚把男人從地上拽起來。
小女孩撲向媽媽:“媽媽,我不要在101nove.區。”
許風晚不是第一天上班了,老大說過,知道自己沒能力幫助別人就不要多管閑事給自己惹麻煩。
他主動忽略她們的對話,不去想她們以後可能經歷的苦難,壓著人下了樓。
剛出單元門,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馬路對面等他。
祁枝手捧玫瑰興奮的朝著他招手:“喲!我老婆持槍許可下來了!好帥哦!”
許風晚被誇的不好意思,旁邊的男人趁機想跑,被他薅著脖領子一把抓了回來。
“你最好老實點,跑的話刑期又要疊加,你還想不想見你女兒了?”
男人白了他一眼:“一個破偵探隊的,裝雞毛逼!還不是因為你找了個apha才過上了好日子嗎?沒有她,你可能連我都不如!”
“你說得對,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我想改變,但我沒辦法改變,如果你們還在c區,生活水平肯定要比在這裡好,同時,風險也會疊加。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你只看到我找了個apha,你根本不知道我付出了什麼代價。”
祁枝幫著許風晚把男人送到了最近的警察局。
從警局出來後,許風晚抱著拿束玫瑰細細嗅了嗅,很香,很喜歡。
“我還有驚喜給你。”
“什麼驚喜?”
祁枝從粉色皮衣的口袋裡掏出來一張房卡,塞到了許風晚的手裡。
許風晚拿出來仔細看了看,卡很漂亮,是全透明的亞克力材質,字型是散發著藍紫色的霓虹燈光。
上面寫著,懼色酒店。
“可以嗎老婆?”祁枝抱緊他,可憐兮兮的問著。
許風晚被冷風吹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麼:“可以。不過我外套落在火鍋店了,得去取一下才能陪你去酒店。”
當許風晚帶著祁枝出現在火鍋店二樓的包房裡的時候,傅頌已經喝的酩酊大醉。
屋裡的資訊素味道沒有完全散去,混合的味道聞的祁枝想吐,真是惡心,這是公共場合,這跟野狗故意往車輪胎上撒尿有什麼區別。
其實她剛開始就注意到許風晚身上有味道了,怕他生氣沒有提出來,果然是傅頌搞的鬼。
許風晚把槍和手銬還給老大,齊可伸手婉拒:“送你了,要不然也得給你配槍。”
祁枝搶先替許風晚道謝:“多謝可可姐,不過您也得管管某人了,我們風晚是有家室的人,她公共場合都敢這麼隨意釋放資訊素,下一步怕不是要強行佔有了吧?”
齊可知道自己理虧,連連點頭:“祁總說的對,是我做長輩的沒管好,我道歉。”
“該道歉的是她傅頌!”
趴在桌子上的傅頌眼前一片模糊,祁枝的話她隱約聽見了,眼見人走了,她坐不住了,說什麼都要跟下去。
齊可拗不過,只能是緊緊跟著她下了樓,出了火鍋店。
剛上車的祁枝一眼就瞧見了跟上的傅頌,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轉過身,一把扣住剛繫好安全帶的許風晚的脖頸,用比平時用力幾倍的力度吻了上去。
許風晚也想徹底擺脫傅頌,第一次主動迎合,手輕輕搭在祁枝腰上,指尖微微陷進肉裡,欲拒還迎。祁枝對此十分受用,吻的更加纏綿,手指上移,插在他的發絲裡,不停揉搓。
許風晚被親到缺氧,整個人都癱軟泛粉,祁枝才短暫分開,緩了幾口氣後又吻了上去。
許風晚的唇很軟,比果凍還要軟上幾分,她恨不得就這麼一直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