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哭笑不得,卻又被她那股不做作的可愛看得心髒軟軟的。
沐浴露混著她鼻息間的酒氣一同撲過來。
味道有些奇怪,卻又因為她嬌憨的表情,讓兩者混合出一股濃濃的奶甜味,能把人甜化了。
可她卻沒有說具體哪裡。
帶著幾分不依不饒的勁,陸時聿追著問:“所以喜歡哪裡?”
她人和他肌膚相貼,掌心也壓在他睡衣裡,手指蜷起後,指尖不輕不重地戳了戳:“這裡。”
“腹肌?”
她點頭,眼睛都快笑彎了,“嗯。”
陸時聿不喜歡揪著一件事來來回回地問,但有一件事除外。
“和你見過的那些腹肌比呢,誰的好看?”
如果江棠梨是清醒的,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說:“你。”
但是現在她醉了,腦袋裡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所以她想了好一會兒。
把陸時聿的眉心想皺了,眉眼也想沉了,聲音更是冷了下來。
“江棠梨!”
濃重的警告聲,讓江棠梨猛地一抬頭。
“到!”
哪裡還能做出嚴肅的表情來。
陸時聿偏開臉笑了。
可是笑歸笑,一想到她這麼可愛的一面被別人看了去.....
嘴角的笑頓時就平了下去:“以後不許喝這麼多的酒。”
誰知她又是皺眉又是噘嘴:“要喝要喝!”
清醒的話,或許還能跟她講些道理,人都醉得沒什麼意識了,計較這些又有什麼用。
然而想和說卻不在一條直線上。
陸時聿故作嚴肅:“要喝可以,但是隻能在我面前喝,能做到嗎?”
她搶答似的一聲“能”,像是能把冰川都融了。
陸時聿揉了揉她的腦袋:“困不困?”
她一邊搖頭,一邊“嗯~”出第三聲的音。
結果沒兩分鐘的功夫,下巴就一點一點地磕在了他的心口上。
陸時聿解開攏在她身後的睡衣紐扣,輕輕一個翻身,帶她滾到了床中央。
風櫻樹影的夜,不過兩三個小時就被天邊的灰白搶了個頭繩。
臨睡前,陸時聿把鬧鐘定在了七點四十。然而房間裡的人卻一覺睡到了十一點都沒睜眼。最後還是被手機振動聲吵醒的。
不等她撒出起床氣,方以檸的驚喜聲就先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