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江棠梨問。
“所以,陸總一定會在十一點之前回家的。”
江棠梨:“......”
十一點,十一點正是酒吧剛開始熱鬧的時候。
但是話說回來,昨晚他說會陪她去考試的時候,江棠梨還問他會不會影響工作,當時他還說最近不太忙。
這才半天時間,突然就要忙到深夜才能回家。
難不成是覺察到她那通電話的異常,特意考驗她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這小算盤可就要落空了。
因為江棠梨壓根就沒打算今晚去酒吧。
鷹立如睡,虎行似病。
她這基礎還沒打好呢,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打草驚蛇。
下午三點,教練上門來接她去練車。
李管家一路將她送到大門口,“太太,晚飯您回來吃嗎?”
人一旦起了小心思,警覺心都會比平時多幾分。
江棠梨把臉湊過去:“李叔,我不回來還能去哪?”
李管家慌忙後退一步:“我就是隨口問問,太太,您別多想。”
江棠梨也不想多想,實在是她對自己沒有把握。
一個是照顧了二十七年的陸家繼承人,一個是嫁進來不過一個月的外姓太太。
孰輕孰重?
反正換做是她,她是不可能背主的。
所以兩個小時練車一結束,江棠梨就回了家。
之後她安安分分地吃了晚飯,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又去直通一樓客房的合院內廳裡悠哉地待了會兒。
再回客廳,李管家已經離開了。
可那又怎麼樣,出了這道們,還有一道大門被嚴防死守。
江棠梨甚至還留意過圍牆,三米多高的圍牆,每一個拐角都有攝像頭。
當然,她堂堂一個陸太太,再怎麼也不至於翻牆。
之前陸時聿說過了十點,大門就不讓進出了。
江棠梨決定去試試水。
沒想到,安保一看見是她,立馬就把人形通道的閘門開啟了。
但誰知她一出門,安保會不會打小報告。
江棠梨特意在外面晃悠了半個小時,結果手機風平浪靜的,一個簡訊電話都沒有。
眼看離十一點就只有十分鐘了,江棠梨從小區南面轉了回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巧看見兩個學生一人手裡一個冰淇淋。
江棠梨去了對面的便利店也買了一個,誰知剛付完錢陸時聿的電話打來了。
安保肯定不會打電話給陸時聿,所以肯定是先通知了李管家,但是李管家卻沒有先給她打電話。
這說明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