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戶口要用著他,辦增駕有他的話,效率肯定也會更高。
真是住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哇。
江棠梨雙手一伸:“抱吧。”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陸時聿單手將她抱起後,沒有立即上樓,而是仰起臉問她:“除了我以外,還有別人這麼抱過你嗎?”
江棠梨眼睛一睜:“當然沒有啦!”
“那剛剛從後面抱著你開車——”
不等他說完,江棠梨就錘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醋是酸的,但是氤到了眼底,就變成了冷的。
陸時聿涼著眉眼看了她一眼:“你說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我——”
後面的話被江棠梨用手給捂了回去。
她一邊做出“噓”聲的動作,一邊警戒地盯著二樓走廊的方向。
一直到了三樓,江棠梨才把手拿下來,只是不等陸時聿開口,她就先質問上了。
“你就不怕把爸媽吵醒啊?”
他為什麼要怕?
陸時聿哼出一聲氣音:“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江家名正言順的女婿?”
江棠梨還沒有被他放下來,低著頭,怔怔地看他兩秒後,突然笑出“噗嗤”一聲。
不等陸時聿皺眉,江棠梨就雙手捧住他臉:“陸總,做江家的女婿,對你來說是這麼自豪的一件事嗎?”
陸時聿手臂忽而一鬆,江棠梨頓時從他懷裡滑了下來。
只是還沒等她站穩,唇就被陸時聿吻住了。
滾燙的一個吻,因他灼烈的氣息而讓江棠梨忘了憋氣。
江棠梨被他吻到近乎折腰,風衣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鬆了,露出她一側肩膀,星點紅痕像盛放的法蘭西玫瑰,奔放又豔麗。
感覺到她氣息的不暢,陸時聿才松開她。
像是捨不得從她唇上離開,陸時聿的唇還貼著她唇。
胸腔起伏間,他漆黑的一雙眼緊鎖著瞳孔裡的人。
或許是被他諱莫如深的眼神震住了,又或者女人天生的第六感。
江棠梨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那麼靜,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可是又好像很吵,一顆心惴惴不安的,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就在膝蓋逐漸犯軟之際,江棠梨從他口中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江棠梨。”
她名字的三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可是卻重不過他語氣裡的命令。
“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