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聿眼裡藏著笑意:“好。”
回去的路上,江棠梨幾次告誡自己不能再想不能再想,可越是告誡,黃色廢料越是往她腦海裡成噸地往下倒。
特別是回想起昨晚被她包裹於手的尺寸。
江棠梨突然打了個寒顫。
感覺到她肩膀的抖動,陸時聿低頭看她:“冷嗎?”
江棠梨垂著臉,腦袋直搖,一不小心瞥到被他拎在手裡的袋子。
“你別這麼拎著呀,萬一被爺爺看到!”
馬上就到家了,陸時聿無所顧忌:“爺爺已經睡了。”
江棠梨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
之前問她的問題,她還沒回答。
索性也不問了,陸時聿直接下了通牒:“即便爺爺回京市,你也別打一樓客房的主意。”
江棠梨剜他一眼:“爺爺說了,這也是我的家,我想住哪就住哪。”
“行,這麼喜歡一樓,那我就跟你一塊搬下去。”
江棠梨雙腳一停:“陸時聿!”
沒了車裡時的低軟,也沒了在藥房裡的鬼祟,冷月當空,江棠梨仰起臉,嘴角揚著明豔,露出了她本性裡的桀驁:“我是想搬到樓下去,但你能不能留住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他的本事?
陸時聿輕笑一聲的同時,低下肩膀,與她平視。
“前提是你不許嘴硬。”
“不許想要說不要。”
“也不許...想繼續卻要我停下來。”
對此,江棠梨是不信的。
既不信自己會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嘴硬,也不信他能有讓自己既想要還又不讓他停的本事。
可被他這麼直白地說出來,羞裡帶著幾分惱,咬著唇瞪他。
把陸時聿瞪得沒轍,摟住她肩,掌心揉著她看似輕圓卻又瘦弱的肩膀:“開個玩笑。”
江棠梨真就信了,信他只是逞嘴上之快。
只是沒想到,一個小時後,會再一次親身感受到他嘴上不饒人的功夫。
隔著眼底蒙出的一層薄薄水霧,江棠梨看著天花板,聽著赤耳的水聲,餘光裡是自己繃。
緊的腳趾。
被他有意闖進的幽靜樹林,掀起清涼澄澈的一汪池水。
是該說他的1太過靈活,還是自己太不經戲弄。
怎麼沒幾下的功夫,就讓她整個人都2
白裡透紅的腳後跟深陷於松軟的床墊,兩頂漂亮的漩渦裡,她細白的手指穿進他烏黑的短發,尖尖的下巴仰起,被燈光在床後背上投了一筆落成的剪影。
第一次體會到,不是幹柴才能燃燒,噗噗的水汪裡也可以躥出一陣陣的火苗。
那種感覺像野馬,馬不停蹄馳騁在她的骨頭縫裡。
讓她來不及歇上幾秒的功夫,就沉出了一陣3
於是這場暴雨還沒有開始,她就先4